,倉花羞赧地吐了吐舌頭,拾起筆在作業本上繼續沙沙地書寫起來。

今天二年A組的晚自習破天荒的沒有老師管理紀律。

倉花知道男生所在的一年C組一向沒有值班老師,於是偷偷給鳳發去了簡訊,順利地把他約去了二樓的公共教室一起做作業。

“學姐怎麼會想到約我過來?”正寫著,鳳不禁還是輕聲詢問道。

倉花手裡的水筆沒有停頓,她的眼睛還注視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題幹,但臉頰已經不受控制地微微上升了溫度。

“因為……”因為接下來可能真的要有整整一週的時間見不到了嘛,“不告訴你。”

餘光瞥見鳳失望地垂下了眸,倉花抬頭一笑,捏了男生的臉頰一把。

“對了,說好晚點會給我的小泥塑作品呢?我可是一直期待著的。”

鳳撓了撓臉頰,避過女生的視線,道:“其實我是打算到聖誕節再……”

“這樣啊……啊啊啊好了你別繼續說下去了!我不聽了!”倉花迅速捂住自己的耳朵,肩膀抵住男生的身體用力把他往另一邊拱,“長太郎你一提聖誕就彷彿在鞭撻還沒有想好準備什麼禮物的我。”

“沒關係學姐就算不送禮物也……”

“不行!”

被打斷了的鳳無奈地看著像是在賭氣似的直盯著自己的倉花,輕嘆著氣,伸手按了按女生的發頂:“學姐這個表情像小孩子一樣。”

“幹嘛?嫌我幼稚?”

“怎麼會。”

侵擾自己一整天的鬱結終於在倉花親暱的觸碰下一掃而光。

可縱使心裡因為女生的回應得到了一些寬慰,“對了,說到聖誕——”

“跡部前輩說,手冢前輩在聖誕節的時候或許會回來看望同學,直到過完年再回去。”

即使知道這些話既是在撕扯倉花的傷口,也是在狠狠刺傷自己,鳳還是忍不住想要把它殘忍地在面前鋪開。

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自己清醒。

倉花垂下眼瞼,睫毛遮擋住了瞳孔。她回正仰起的頭,微微頷首,輕聲道:“嗯,我知道。跡部也告訴我了。”

“那……”

“那”什麼?

鳳只是發出了音節,卻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說出口的話究竟是什麼。

“那、麼——再不寫作業,我們兩個人今天就都要在寢室熬夜了!”

他的作業其實已經寫完了。

鳳看了看顯然只是不願再談“手冢國光”的女生,把溜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嗯。”他輕輕地微笑,柔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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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下來的一連好幾天,倉花就真的沒有再在學校裡露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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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後來她只是直接到各科老師辦公室拿走了所有的作業資料。

好在明子的手術結束後女生立即把情況告訴了鳳,她說手術一切順利,只是期間明子因為低血壓嘔吐不止,雖然暫時沒有大礙,但她身體虛弱,需要悉心照顧。

收到郵件以後鳳總算是鬆了口氣。

接下來只要明子的身體與腎臟不發生排異,就幾乎可以宣定移植成功了。

鳳本打算聖誕節一早就趕來醫院探望,但女生執意沒有讓他這麼做。

“媽媽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太穩定,別擔心,長太郎你先忙自己的。不然新年的時候你再陪我一起來看望她?再休養兩天媽媽應該會精神一些。”

“……好。那我一號早上來接學姐?”

“好的!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