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看,還真沒準是學生做出來的,因為要是慣犯的話,怎麼會傻到連續三四天都在同一個夜場裡作案呢?難不成真是一群跳舞的女學生嘬妖呢?

這可不是嘬妖了,這簡直就是嘬死。

畢竟三哥也不是好惹的,當初我們店裡抓過一個女小偷,三哥一生氣直接打電話叫來一票兄弟,(此處省略五百字),後來過了幾個月那個女小偷又來了,挺著個大肚子說來找給孩子找爸爸,可孩子爹是誰她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兒說理去?

小陳我倆說話的功夫,其他夥計已經把店裡收拾乾淨了,我就讓大家都下班了。

人都走了以後我又清點了一下店裡東西,然後才準備鎖門回家,可我正拽捲簾門時,就覺得背後發涼,一扭頭,一眼少見一個白花花的人影直挺挺立在我背後,嚇了我一跳。

我渾身一哆嗦趕緊往前竄了一步,回頭一看,長吁了一口氣,那是個穿著白T恤、歪戴著鴨舌帽的女孩兒,嘴裡還叼著根棒棒糖。

我氣得當時就想罵街,可又一想,會不會是來晚了的客人?

三哥總教導我們一句話:'天底下,我最大,出門什麼都不怕!敢跟老虎幹一架!但是顧客是我爸!'

身處服務行業,罵客人怎麼行?

於是我強壓怒火笑道:“妹子,結業了,要不你明晚再來玩吧?”

哪兒知道她理都沒理我,就跟完全當我不存在似的,往前走了兩步,扒著被我拽下來一半的捲簾門就往黑乎乎的店裡張望。

我有點壓不住火氣了,這什麼意思?我長這麼帥,故意無視我?火一頂上來,我索性雙手往下一拉,‘嘩啦’一聲就把卷簾門整個拽下來了。

女孩兒嚇了一跳,立刻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笑了,說:“呵,美女你看得見我呀,我還以為你臉上那倆挺好看的窟窿眼是擺設呢!”

我以為逗逗她,可女孩兒全程一副嫌棄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來“死到臨頭的人了,你還嘚瑟個什麼勁兒?”

我一聽就急了,“丫頭片子你咒誰呢?”

“誰搭碴兒就咒誰呢。”

“行,我死到臨頭了,你活得長行不?”

我往她胸口瞄了一眼,撇了下嘴又說:“你活得長,你活一萬年!千年王八萬年龜,你丫當一萬年飛機場!你是不是姓熊啊,名字叫熊(胸)太平!”

我說完女孩兒臉當時就紅了,但是也沒再繼續跟我對罵,彪了句標準的國罵,轉身走了……

我心說這丫有病吧?明明叼著根棒棒糖,可嘴一點都不甜。

不過俗話說得好,好男不跟女鬥,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鎖好門就轉身離開了。

可我剛走到路口,就聽見背後又傳來一陣哭聲,聲音很粗,是個男人的聲音。

之前在廁所我被小陳嚇過一次了,幾乎免疫了,就直接回頭看,藉著昏黃的路燈就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在我們店門口哭,我仔細一看,竟然是老丁。

我心說這小子以前帶妞兒出去都是隔天才回來,今天倒是挺早,於是我朝他招了招手說:“丁哥,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最近腎不行啊?”

哪兒知道一聽見我的聲音,老丁頭都沒抬轉身就跑。

我愣了,心說今晚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有病吧?

不過我也沒管他,累了一宿早困的不行了,就直接回家了。

我是在學校對面租的民房,離上班的夜場就隔著一個路口,步行回了家躺下就睡著了。

可這一晚上我睡的都不踏實,還做了個噩夢,夢見一個女人立在我的床頭哭,哭得人心裡發慌。

女人身材高挑一頭短髮,雖然就立在床頭離我很近,可我看不清她的臉,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