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曾對她說過,“自有人來收拾她!”

她紅錦已成了衛珏的工具,要讓她利用殆盡,這一切才會落幕。

是她自己,一腳踏進了衛珏設好的陷阱裡。

她劇烈地掙扎著,不,她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以往,她會失敗,會敗在別人的手裡,但每一次,她都會反轉過來,所以,她才會這般鰲拜的看重,使得他將府裡大小事務都交給了她,不擇手段,是她做事的方法。

可她沒有想到,有一個人,比她還要不擇手段。

她眼框欲裂,拿充血的眼眸朝衛珏望定,如果不是兩名宮婢拉住,彷彿要上前撕碎衛珏一般。

她的模樣,終於引起了太后的注目,“事情既已查得清楚,但總得讓當事之人辯駁幾句,如若不然,又有人怨怪哀家冤枉好人了。”

有宮婢上前,一把扯出了紅錦嘴裡邊塞著的布巾子,紅錦悽利大叫:“太后娘娘,奴婢冤枉,奴婢不知道什麼藥粉,和王總管也素不相識,並沒有想著殺他,請太后明鑑。”

太后垂著眼,並不望她,陳嬤嬤便道:“紅錦,那你且說說,你這鑼子裡的藥粉,是怎麼來的?”

紅錦一滯,也顧不上許多,掉轉頭來便指著衛珏:“是她,是她陷害奴婢的,那藥粉定也是她灌進去的!”

衛珏便輕輕嘆了一口氣,“紅錦姑姑,你是瓜爾佳凌月身邊的,你們居於西廂房,而我,卻住在後院,平日裡連來往都沒有,何故,我會陷害於你?”

紅錦咬牙切齒,“你忌恨我們家小主,所以設計陷害她身邊之人!”

她的口不擇言,讓太后都笑了出聲:“你家小主?你家小主不是出宮去了麼?怎麼,她出宮,也和衛珏有關係?”

太后哪裡肯相信,瓜爾佳凌月是何等的身份,而衛珏,又是怎麼樣的身份?雖同為秀女,卻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地位相差極遠,說衛珏無端端的能將瓜爾佳凌月陷害出了宮去,要太后怎麼相信?

紅錦連聲道:“太后娘娘,你相信奴婢,是她,是她使得我家小主……”

太后截住了她的話,冷聲道:“你胡說什麼,你家小主不是因病出宮的麼?難道另有內情?”

紅錦一滯,此時才悟起,這件事兒,可不能再四周圍傳揚開來,如若不然,丟了瓜爾佳氏的面子,老爺不會放過她。

此時,卻聽得衛珏道:“太后娘娘,她這般的喊冤,也許真另有內情,太后娘娘不如使人問問她,如果這鐲子不是裝藥丸的,那麼,它原來裝的什麼呢?”衛珏極為認真地道,“依奴婢看,如沒有特殊用途,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戴一個空心的鐲子在手腕之上的。”

紅錦一驚,身上忽地冒出了身冷汗,不錯,她不能再喊冤下去了,那鐲子裡邊裝的是什麼?是老爺視若性命的名單,而如今,這名單已落入了衛珏的手裡。

經過今日之事,老爺在宮內的耳目定會把這訊息傳至他的耳內,鐲子裡的名單不見了,她要怎樣向老爺交待?

不,老爺並不知道她將名單藏在裡邊,也許,還能拖延些時日,老爺對忠心之人還是極好的,他會救她的!

只要衛珏不說出那名單之事!

紅錦閉緊了雙唇,身上只覺陣陣發寒,為何她會惹上了這麼個不該惹的人?

紅錦忽然的沉默,讓太后皺了皺眉,真親自問道:“紅錦,你便告訴哀家,你那鐲子裡邊,到底藏了什麼?”

紅錦閉緊了雙目,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下,卻緊閉雙唇,一聲不出。

陳嬤嬤便道:“太后娘娘,看來一切都已真相大白了,的確是這紅錦為幕後主使,讓衛小主給小福子小祿子傳話,讓他們毒害王總管的,您看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置?”

太后冷笑道:“紅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