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明面上是劉和,但實際的大權都在閻柔手中,其為人頗有手段,賞罰分明,在幽州的威望日隆,不過眼下實力有限,整個幽州的兵馬加起來不過是五萬之眾,不然豈能任由袁紹佔據涿郡。

彭城在曹軍狂風暴雨般的攻打下,依舊堅挺,城中有張飛關羽這等悍將,極大的激發了士卒計程車氣,更兼糜竺帶領的五百步兵,所向披靡,曹軍不能擋。

無奈之下,曹軍只能駐紮在彭城外,大軍不停的攻城,消耗城中軍隊的實力。

袁紹動了,曹操攻打青州之地,使得他在幽州之地的計劃全盤泡湯,回到冀州稍作整頓之後,點齊兵馬殺向青州。

袁紹四世三公的名頭還是很管用的,接連攻佔城池所想披靡,當初曹操帶領大軍到來,官員沒有猶豫就投誠,而今袁紹到來,情況似乎如出一轍,不過一月,就攻佔一郡之地。

青州危急,曹操手下的謀士紛紛勸諫回援青州,青州若失,曹軍的實力定然會大降。

中原諸侯的相互攻伐,皇室的影響力在大漢天下變的越來越小,明面上,依舊是漢帝當家,實則諸侯暗中不聽號令,發展實力,儼然已經呈現出周天子無能,諸侯群起的局面。

一萬兩千餘名西涼軍駐紮在郡城外,堅固的大營,根本不給鮮于銀任何可趁之機。

接連三日,西涼軍士兵不斷在城外辱罵,收到閻柔的軍令,鮮于銀不敢輕視,只能窩囊的守在城內,任由西涼軍謾罵。

西涼軍的手段層出不窮,向城內**勸降信,半夜佯裝攻城等,使得城中的幽州軍焦頭爛額,幽州乃是邊關大州,軍中將士皆是熱血男兒,如何經得起士兵的辱罵,紛紛請戰。

第四日,西涼軍的攻城器械已經全部準備妥當,黃忠手提大刀帶領五百騎兵傲然立於郡城外,大聲道:“白馬將軍在時,幽州軍何等威風,不成想而今竟成了龜縮之輩。”

白髮飄飄的黃忠讓城上的將領慚愧的低下頭。

“老夫不過是西涼軍中微末之士,願意請教一下幽州的猛將!”

看著黃忠的身影,郭嘉笑道:“黃將軍出言倒也是損,只怕城中的幽州軍經不住這樣的刺激。”

鮮于銀聽到士兵彙報的訊息之後,拍案而起:“西涼軍,欺我太甚,點齊兵馬出城迎戰,讓西涼軍見識一下幽州健兒的風采!”

帳中將領齊聲稱諾,多日來忍受這樣的窩囊氣,他們早已受不了了,見鮮于銀髮話自然轟然應是,也不顧會有什麼後果。

五百騎兵前方是一名頭髮有些斑白的老將,鮮于銀更是氣得喉嚨有些發堵。

“快快回去,本將軍手下不死無名之輩!”鮮于銀大吼道“讓西涼軍中能打的出來!”

黃忠橫刀立馬,笑道:“可笑偌大的幽州,終於有將領敢於應戰了。”

“誰敢上前斬殺此人?”鮮于銀低沉著聲音吼道,見老黃忠並不識趣,他也不顧什麼顏面了。

“末將願往!”話音剛落,單嚴立即拍馬出陣,他和單從乃是親兄弟,對西涼軍的仇恨可想而知。

與黃忠一樣,單嚴使用的也是長刀。

黃忠冷哼一聲,拍馬殺向單嚴,黃忠一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在西涼軍中也是一絕。

兩刀相交,單嚴持刀的手臂痠麻不已,看向黃忠的眼神包含了一絲敬畏,大刀微微舉起,再次拍馬向黃忠殺來。

眨眼之間,兩人已經交手十幾合,黃忠臉色依舊,反倒單嚴的臉色漲得通紅。

“幽州軍不過如此,連老夫都打不過。”黃忠交戰之餘,氣定神閒的說道。

黃忠的話讓單嚴怒火中燒,長刀向著黃忠橫劈而去,隱隱有破風之聲“匹夫受死!”單嚴大喝道。

火花四濺,兩人身下的戰馬受此重力,皆是嘶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