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對此自然是多有誹腹,只能在暗中發洩一番,若是在明面上說出什麼話來,難免會被黃忠按上一個動搖軍心的罪名。

南陽郡安定了下來,不過荊州的暗流依舊沒有結束,來自於西涼軍的威嚴比曹軍強盛了何止一倍,不少荊州的世家,也開始從夢幻中清醒過來,思慮自己的前程,半個月內,僅是造訪蔡家的世家就不在少數,一時間,蔡家成了荊州最有話語權的大家,誰讓人家是涼國的皇親國戚呢,而劉備也暗中命令人盯著蔡家的一舉一動,關乎著荊州的安危由不得不重視。

“啟稟聖上,益州使者張松已經到達城中,請求覲見。”

賈榮微微點頭,張松前來雒陽在情理之中,連劉備都能得到劉焉病危的訊息,他豈能不知,張松來雒陽,無非就是謀一個出路,當日賈榮在長安隆重招待了張松,並沒有因為相貌上的問題而有所歧視,想必張松此番前來,也會有驚喜。

“嗯,此事朕已經知道,吩咐張松明日進宮。”賈榮淡淡的說道。

就如同賈榮所想,而今益州的局勢可以用糜爛兩個字來形容,益州之地繁華不假,而且也不乏人才,但是和中原一樣,世家林立,甚至把握著大權,劉焉在時,尚且能夠鎮壓一二,待其撒手而去,劉璋焉能服眾,況且張松在劉璋那裡不受重用,益州官員以貌取人者比比皆是,張松相貌奇怪,成了他前進道路上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但這些不能遮掩張松的才華,無論是口才還是胸中韜略,張松皆是不錯。

驛站內,張松久久不能入睡,摸了摸貼著身體的東西,心中稍微安心了一些,這將是自己進入西涼軍的墊腳石,至於什麼益州的劉焉劉璋,將和自己沒有半點的關係,來之前,家中的事情已經打理完畢,相信此時家人已經趕到了長安,有著西涼軍的庇護,家人安全無比,不用操心。

“權勢,自己一定要擁有權勢,讓那些昔日笑話自己的益州官員全部只能仰慕自己,益州的張家,也會因為自己地位變得更加榮耀。”張松暗道。

有著西川東川地理圖,張松被封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官職,暫時居住在雒陽城內,兩個地圖的做工精細程度,自然沒有西涼軍來的詳細,但是勝在上面有益州守將的分佈,還有每個城池兵力的多少,這對於西涼軍攻取益州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取下益州?”賈詡驚道:“聖上,益州乃是天府之國,昔日漢高祖正是以此地為基業,爭霸天下,當初劉焉也是存了這樣的想法,只是益州之地,多為關隘,對騎兵攻城不利,還望聖上仔細斟酌一番。”

“不用多想,此事就交由兵部來辦,一應糧草開支,向戶部申請,兵馬排程,你們自己看著辦,最後拿給朕看看就行了。”賈榮擺擺手,示意賈詡離去。

賈詡目瞪口呆了片刻,行禮之後,離開皇宮。

賈榮的命令實在是太簡單了,以前每當西涼軍有戰事的時候,賈榮是會參與到其中具體謀劃的,沒想到如今竟然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了朝中的官員,如此放權,可謂是心胸寬廣,賈詡絲毫沒有認為賈榮是懶,當一個朝中的官員,被託以重任的時候,就意味著聖上對他有多麼的看重,這是多少人求不來的。

攻取益州事關重大,何況此時西涼軍在荊州有兵馬,和荊州劉備對峙,在東郡有人馬,和曹軍對峙,若是再攻打益州的話,就成了開闢三個戰場,就算是西涼軍的底蘊再雄厚,恐怕也難以支撐。

益州劉焉,在半月之後病死床榻之上,這位看到益州有天子氣的漢室宗親,最終還是沒能如願成為皇帝,混的連劉表都不如,最起碼劉表還參加了對戰西涼軍的戰鬥,而柳巖始終是固守一地。

益州上下哀慟之後,依照劉焉的命令,尊劉焉為益州新的主人,漢中王,實際上,劉焉這個漢中王,未嘗沒有將漢中收入掌中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