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那充沛的肺活量、從他開始殺戮時起就沒有停下來過。

“嘩啦啦!~”

攔腰截斷的匪徒,噴濺的血液、稀爛的肚腸流得到處都是。站在甲板上的一位匪徒、左手胳膊夾著一名人質不停的往後退著,右手的全自動武器狠狠的盯著人質的腦袋,同時嘴裡還在大聲的說著什麼。

“呼~”

如一道清風般出現在他面前的方遠山、手中的長刀斜斜的劈斬了過去,那位戴著頭套的匪徒、嘴裡還在說著什麼的時候,腦袋突然飛出了甲板,在半空中的時候上下顎還在一動一動的。

“哦~f。uck、f。uck。。。。”

感覺到哪裡不對勁的白人人質,突然被脖腔裡冒出來的血液噴了個滿頭滿臉。等他抹了一把臉往回看的時候才發現、還在勒著自己脖子的匪徒只剩了一個軀幹、腦袋早就不見了。

沒有理會在那裡大聲嘔吐的人質,他轉回身看著船上還剩下的二十來名匪徒,用英語冰冷的說到:“把槍放下,然後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一步步的朝前走著,那些聽懂的人在掙扎了一會之後還是放下武器蹲了下來,還有幾名男子也不知道是聽不懂英語、還是想試圖反抗,死死摟著自己懷裡的人質朝船舷邊靠去。

一道寒光在空中閃過,“咔擦”一聲、持槍匪徒的胳膊落在了船幫的鐵板上。同時掉落的手槍也跟著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

身手分離的匪徒捂著自己胳膊瘋狂的慘叫著,不知道是驟然的打擊讓他失去了理智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胳膊竟然就這麼沒了,他竟然還蹲下。身子拿起斷手朝胳膊上按去。

“噗嗤~”

“咕轆轆。。。”

又是一刀在空中劃過,這個匪徒的腦袋從脖頸上滾落了下去,翻滾了幾圈之後上面的頭套掉落了,露出一張死不瞑目的臉龐!~

“啊。。。”

這位被劫持的人質過了五秒鐘之後才想起什麼,然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吶喊,隨後就蹲在地上捂住了臉龐大聲哭泣起來!~

見到他沒有對蹲在地上的匪徒動手,還有幾個蒙面男子乾脆放開了人質,“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咻~”

這幾個見到形勢不妙投降的男子,每人的一隻右耳從臉上掉落了下去,等痛楚來臨的時候、方遠山厭惡道:“都他麼閉嘴,再敢鬼叫就去死好了!~”

整個遊艇之上、現在除了方遠山之外、所有人都蹲伏了下去。眼看形式已經控制住了,港口外的軍警開始朝著這邊飛速的跑來。

“f。uck,太他麼殘忍了!~”

“閉嘴,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嘔。。。”

在訓斥了一下手下的口不擇言之後,那位見識了一番方遠山手段的組長唐納森·海福特,自己先就趴到了船邊的圍欄上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沒有在這裡多待,在見到這邊沒什麼事後他就離開了這裡。至於哥倫比亞怎麼處理、使用怎樣的公關手段、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現在巴蘭基亞那邊還有事情等著他去解決呢,他沒時間耽擱。

把外面的作訓服脫掉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等重新上了軍車之後他衝著慕容天抱歉道:“最近哥倫比亞正是多事之秋,忙過這段時間之後就好了~”

“呃。。。沒事沒事!~”

剛剛被安德烈維奇帶到駐紮基地的慕容天,一張英俊的臉上還掛滿著震撼。數百名的彪形大漢,所有人均高一米八以上,全副武裝,身上長槍短炮,看起來甚是駭人。

這些還算好的,關鍵那些人喊這位司機先生為“長官”,而這位長官喊他的妹婿叫“老闆”,這就讓他細思極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