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煦正要說話,張嘯天卻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將他給砸在了紅毯上,張嘯天理了理自己的西裝,也往外走去。

在坐賓客知道張嘯天是張笑笑的哥哥,討論起來:“張嘯天不是變成傻子了嗎?”

“前段時間都已經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

這時候在左邊座位的幾個人,指了指我:“那就是陳浩。”

張和煦站了起來,將捲起來的白色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說道:“張嘯天是笑笑的哥哥,可以不用死,但是陳浩,你得死。”

在外人眼裡,這是一出搶婚的戲碼,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上演。

如果今天我真的把張笑笑帶走了的話,這臉就丟到了世家張家那裡,那些古老的家族裡面,金錢勢力都不缺,爭的就是一個面子而已。

這裡已經有世家張家的人來了,馬上站了起來,其他那些想要巴結張家的人,這會兒也都站起來,想要攔住我們。

張洪波拄著柺杖到了張嘯天的面前,啪甩手就是一耳光打了過去:“不管怎樣,你都不該帶著一個外人來鬧你妹妹的婚禮現場。”

張嘯天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臉,而後點點頭,轉身離開,到了張笑笑面前後,說了句:“我是你哥哥,我不讓你嫁,你就不能嫁。”

“你,已經好了嗎?”張笑笑問。

張嘯天點點頭。

張和煦淡淡走了過來,說道:“張笑笑願意嫁給我,不過是因為我說過可以幫她找到救治你的方法,既然你現在已經好了,她是肯定不願意嫁給我了的,但是,我張和煦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實在得不到的,我就只有把她毀掉。張笑笑,你可以現在跪下求著嫁給我,我放過你哥哥和你家人,以及這個陳浩,要麼,我殺掉你的家人還有陳浩。”

剛才才因為張嘯天好過來的訊息而欣喜的張笑笑這個時候呆住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張家現在只是昨日黃花,只有依附張和煦才能得到發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不過他們沒想到張和煦會提出這種要求。

讓一個女孩子在婚禮現場跪著求他娶她,這種屈辱,比死了還難受。

張和煦說完後,世家張家有人站了出來,說道:“和煦,你這要求雖然有些過分,但是這才是我們世家張家的做派,我們支援你。”

世家張家的開口,無疑是給這裡其他人打了一劑強心針,接下來不少人都紛紛表示支援這種變態的要求。

張和煦笑了笑:“陳浩,看見沒,當足夠強的時候,你說的話和你做的事情,才永遠是對的,而我,無疑就是那個強者。”

這時,禮堂周邊出現無數鬼魂,將我們團團圍住了。

張洪波已經其他張家人怒視著我:“陳浩,這一切都是你的過錯,趕快滾,好讓笑笑婚禮繼續進行。”

我看著張洪波冷笑起來:“張老爺子,您當初用你一幅虎嘯圖告誡我年輕人做事不能太過張狂,現在老了,您看那幅畫覺得是笑話,當時我還沒相信,不過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你們都成了他口中可以隨意殺掉的魚肉,還妄想著能登上他們這艘大船,傻得可以。”

“我們做事,不用你管。”張洪波說。

這時候,馬文生也站了起來:“張洪波,我們為同一時期的人,我們之間以前應該算是朋友,現如今都已經老了,我知道你想找一個好的靠山,以後好平穩過日子,但是,與虎謀皮的下場,你應該比我清楚,如果我是你的話,這種時候,應該毅然起身離開這裡,而不是呆在這裡繼續等著這場屈辱的婚禮。”

張洪波被馬文生說得老臉通紅,老一輩人物裡面,馬文生無疑是最為和善的一個,連他都瞧不起張洪波了,張洪波自然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