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紋身,自然能看出紋身已經刻入了魂魄裡,從某個方面,確實可以算是陳荔枝。

幾個道士開口說:“算,算。”

張家利這才不好說什麼:“就你一個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之後這幾個道士講明瞭比試的規則,參加比試的只能是每個家族的最年輕一代,因為年輕一代最能代表家族今後的實力如何。

以前陳家和張家爭奪比較嚴重,派出的人比較多,陳家被逼出奉川縣之後,這比試也就名存實亡了。

這次參加的人只有六個,少得可憐。

“奉川張家:張嘯天、張詩白、張詩黑;奉川馬家:馬蘇蘇;奉川陳家:陳浩。還有沒有推薦上來的人?”道士問了句。

無人應話。

那幾個道士繼續說:“好,比試分四場,每場淘汰一人,最後剩下的為第一,依次倒推。”

之後又講了一些規則,我全都記下。

比試並不是立即開始,因為這場比試是由正規的道門支援的,比試需要到附近的道觀去,今天都可以回去準備一下。

我原以為是立馬就開始呢,先行回了屋。

陳紅軍與我們一起,我問他那推薦信是哪兒來的。

陳紅軍說:“哪兒有什麼推薦信,我是偷跑出來的,上哪兒去拿推薦信。”

難怪他要把信扔在地上,料到這樣的話,張家利就不會撿起來檢視了,被他機智折服。

返回之後陳紅軍纏著趙小鈺去了,陳文進屋後跟我說:“以前比試為了預防作弊,都是立即開始的,這次推遲一天,張家可能會暗中做手腳,你更要小心一些。我會在暗中保護你,不過你也不能掉以輕心,我不可能時時保護你。”

我恩了一聲,陳文然後問我:“你是不是很想學法術?”

我自然想學,自己有了本事,應對這種場面,就更有底氣了一些。

陳文想了一會兒說:“你陰氣重,學習正統道門法術很麻煩。等你參加完這次筆試之後,我教你陰陽術,不過這種法術被人稱為邪術,學會可能會被很多人不容納,有利有弊。”

我比較好奇的是:“也就是說,你也會陰陽術?既然是邪術,你怎麼會的?你不是正統道士嗎?”

“哪兒那麼多問題。”陳文說了句,“明天不想死就給我去睡一覺,精神飽滿去參加比試。”

我諾諾答應,陳文隨後離開趙家別墅,不知做什麼去了。

晚上再瀏覽了一遍陳文那書,還把爺爺留下的那書籍看了一遍才安心去睡覺。

期間醒來一次,醒來時候剛好看見張嫣在給我蓋被子,頗為感動,就問:“你怎麼不去睡?”

白天我跟趙小鈺說過,趙小鈺給張嫣安排了一間房間,沒想到張嫣沒睡,到我這兒來守著了。

張嫣說:“我睡不著。”

“說實話。”我虎著臉說。

張嫣這才低著頭說:“明天你要比試了,我怕你著涼,才過來看看的,我只是剛才才過來的。”

剛才過來的才怪,估計都在這兒站好久了,就說:“你到我旁邊躺會兒吧,你和我哥在身邊,我安心一些。”

張嫣慌忙出了門,我有些無語,我就那麼像狼嗎?

次日一早,有車前來接我們,陳文依舊未歸,就只有我和趙小鈺、陳紅軍,還有扳指裡的張嫣他們一同上車,趕往了比試的地方。

比試場所是奉川縣附近一個道觀,名叫‘慶法觀’,道觀不大,進去見張家的人早就到了。

不一會兒,馬文生和馬蘇蘇也到了這裡。

我們到後,張家利和他兩個兒子不屑看了我一眼,倒是張嘯天走過來說:“法術比試,稍有不慎就會喪命,你可要小心一些,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