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一樣的鬼魂,或許他看見的正是我的爺爺,馬上一把抓住了他:“在哪兒,帶我去。”

朱允炆被我拉得踉踉蹌蹌,努力掙脫我的手:“放,放開,你這是……哎,慢點。你這是以下犯上。”

“別廢話。”我說了句,朱允炆馬上安靜了下來。

之後由朱允炆帶路,將我帶到了武當山的一處幽靜客堂門口,門口有幾個道法修為不俗的人守候著,我們到了,他們幾人行了道禮:“兩位道友,這裡不能進去。”

“串門也不可以?”我問。

幾位道士微笑著搖頭。

房門是關著的,我透過門縫往裡面看了幾眼,但是卻窺視不到任何東西,喊了聲:“爺爺,我是陳浩。”

久久沒人回應。

朱允炆咋舌:“朕感覺好丟臉,朕認識的人,竟然衝著不知是何人的屋子喊爺爺。”

如果是我爺爺的話,應該會有所反映,現在裡面半點動靜都沒有,沒準兒還真是我搞錯了,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是臉皮厚,倒也沒什麼。

離開這裡,等待一夜,次日清朝,武當山上鼓聲響起,我們穿上道袍趕往了武當山的廣場之上,已經有不少道士前來此處了。

法界大會這項流程時間安排為三天時間,也就是時候,要審判的人為三個,現在,在審判臺上已經布上了黑幕,黑幕之後應該就是要審判的人,我和朱允炆到後,他突然扒弄我一下:“你兄長不見了。”

剛才還默默跟在我們身後的,不知不覺中,真的消失不見了,我回過頭去尋找了會兒,沒有找到也就放棄了,他在這裡反正不會出事,我們關心好自己就行。

這次大會自然是由法界主持的,法界也不僅僅只是有四部的長老那麼幾個人,還有其他幾個,就比如說,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到害死景陽子的那個法界紅衣道士。

道教的人都比較講規矩,即便這裡人員眾多,也鴉雀無聲,所有人抬頭看著上方的高臺,等待審判大會的繼續,道門幾個人走了上去,原本沒什麼,但是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臺上的幾個人就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他們的眼神帶著的是戲謔,見他們眼神,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這次是專門針對我的。

“審判大會是我道門最莊嚴的會議,我們雖然是道門法界的長老,但是完全沒有資格來主持這種會議,所以,下面,我要向諸位介紹一位我法界最權威的人物,法界唯一一位終生長老——張晏武。”上面道士慷慨說道。

當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裡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我從不知道張家家主的名字,但是,那個人姓張,已經很明顯了。

下面的道士也都開始討論了起來,他們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位張晏武是什麼人,因為從來沒有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出現過,也從沒有過這個張晏武的行屍記錄。

果然,隨後一身紫色道士衣服的張家家主邁步步子上前,依舊戴著他的口罩,只露出了慘白的額頭和那雙恐怖的眼神。

虎有勇無謀,狼太過低劣,唯一能形容他眼神的動物,只有翱翔於天際的雄鷹,這個世界上,如果論真正的霸主,只有雄鷹一種,虎狼皆不可與之媲美。

張晏武拄著柺杖走了上去,所有人安靜了下來,呆呆看著上面。

“看起來很年輕吶。”有人討論。

“病態。”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當張晏武將口罩取下來的剎那,道士們安靜了,因為在那個剎那,幾乎所有人都臣服在了他的眼神之下。

一雙眸子,已經將他外表的種種不堪全都掩蓋了過去,即便我也與他有仇,也禁不住為之臣服。

“參見張長老。”上面道士喊了聲。

有第一就有第二,這裡所有道士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