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前,見我們進來倒是有些詫異,現在江重業的房間空著,也不需要再另外安排房間了,趙小鈺先跟我進屋了,向我瞭解起了之前李家青和鬼見愁的事情。

等我說完,她取出了幾分資料:“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資料,你看看。”

兩份資料,一份是李家青的,一份是鬼見愁的。

兩人已經被通緝很久了,趙小鈺這次來也並不是專程為了我過來的,而是上面派她來協助處理這兩個人的事情,如果抓住了,回到奉川,趙小鈺就絕對不會是見習警員了。

這是一個機遇,趙小鈺如果想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這種機遇就必須要抓住,這些資料對我並沒有什麼幫助,而趙小鈺這會兒給我看了另外一份資料,他拿出了一張鍾大千和警局人員合照的照片,說道:“陳浩,你知道這個人嗎?”

鍾大千我自然知道,剛才還交過手了,點點頭。

趙小鈺說:“剛才我在局子裡看到了這人的照片,想起一件事情來,小時候在我手上可刺青的就是這個人,我向局子裡的人問這人身份,他們都含糊其辭。”

我愣住,這誤打誤撞還把可刺青的人給撞出來了?

“你確定?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裡距離奉川縣可得將近一天的路程呢。”我說。

趙小鈺很確定地回答:“肯定沒錯,就是這個人在我身上刻上刺青的。”

如果是鍾大千的話就麻煩了,血衣門邪乎得很,不會這麼平白無故就在趙小鈺身上刻下這麼些東西。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用手機將照片拍下來發給李琳琳,並問她是不是認識這個人。

因為李琳琳手腕上也有同樣的刺青,如果是出自同一個人的話,鍾大千很早以前就將手伸到奉川了。

李琳琳跟代文文不同,她不喜歡用簡訊交流,有話就當面說了,簡訊發過去後不久,李琳琳打來電話,問了句:“照片上的人叫什麼名字?”

“你認識?”

“在我手上刻刺青的,就是他。”李琳琳說。

果然是這樣,現在我有一個特別想問的問題:“琳琳姐,我能採訪你一下麼?那個時候你應該才十來歲吧,是什麼心理讓你去紋紋身的?現在的女孩子都怎麼了……”

李琳琳明顯很無語:“好玩兒不行呀。”

我之後將鍾大千的身份跟她說了,李琳琳只是淡淡恩了聲,說託家裡的關係去查檢視。

掛完電話,趙小鈺主動向我問起了江重業受傷的原因,趙小鈺聽後連休息都免了,直接跑到出事的那裡去調看起了監控。

那裡的畫面,監控已經拍到了,當趙小鈺看見監控中麵包車毫無顧忌撞向江重業的時候,趙小鈺細小的手指捏的嘎嘣作響,她的奶奶就是因為車禍去世的,看著監控錄影的畫面,趙小鈺臉色鐵青,額頭上汗水直往下滴,身體也微微顫抖著,我拍拍趙小鈺肩膀:“放輕鬆,都過去了。”

趙小鈺拿出了u盤將這段影片複製了下來,然後打電話讓人查這輛車的車主,查到的名字叫做鍾燁,是鍾大千的侄子!

我見趙小鈺確實恨得不行,就對她說:“開車,我帶你去找他。”

鍾燁並不是和鍾大千住在一起的,而是距離鍾大千不遠的另外一棟別墅,趙小鈺恩了聲,上車按照資料上的地址開過去。

趙小鈺捏方向盤的力度很大,指關節捏得發青,到了鍾燁家門口,外面幾個值班的漢子虎視眈眈看著我們。

我讓趙小鈺跟我身後,我和張嫣並列而行,到了這兩個漢子面前,和張嫣一人一個,直接將他們打暈在地。

然後一腳踹開屋門,進去時鐘燁正在和幾個小姑娘嬉戲打鬧,我們進去剛好將他們的興致大亂,鍾燁震怒不已:“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