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卻是最後一古樸建築裡面。

“你看見了什麼?”他問我。

模模糊糊看過去,只能看個大概,就說:“靈堂,有棺材,有神像,還有跪拜的人。”

“有其他的東西嗎?”他再問。

我現在眼前模糊的很,越是努力睜開,眼皮就越累,直往下沉,堅持了這麼會兒早已經累到了精疲力盡,再也不能睜開半點,而這個時候他卻突然拍了我一下:“繼續看。”

我再費力睜開眼睛,這次看得比較清楚了,這是一處古屋的殿堂,殿堂最上方掛著的是一把一把的大刀,我將看見的全都說了,那人恩了聲,說:“醒過來吧。”

我眼前漸漸清晰,卻見自己已經坐在床上,陳文正站在旁邊,伸手掰著我的眼皮,不讓我閉上,見我自行開始睜眼,問:“醒了嗎?”

我恩了聲:“醒了。”

陳文這才鬆開了我眼皮,說:“你剛才陷入了夢魘,幸好發現得早,不然你就會在無止盡的夢境中度過,直到神魂耗盡死去。”

“夢魘?”我不解問。

陳文點點頭:“我們稱呼為靈魘,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很容易中招,一旦中招,神魂就會被別人控制,別人能讀取你的思想,一旦你自己的自主意識消失,就會淪為別人的工具,你剛才看到的最後的那地方,就是施展靈魘的地方,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起身穿戴好衣服,沒有叫上其他人,就我和陳文兩人,下樓時候我問於松:“這邊兒有什麼古時候的建築嗎?”

於松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有幾處,不過大多都是風景區。”

我將所看到的那地方的特徵跟於松說了,於松說道:“你說的應該是血衣門的祠堂,血衣門以前的老祖宗是屠夫,知道皮的作用後開始研究這些,屠刀被他們當成神靈供奉,也只有血衣門才會供奉屠刀。”

問來了地址,直接趕往那地方,那地方就在桑植縣城的邊上,原本那裡是主城,後來風水師說主城風水不好,就搬了過來,不過血衣門的祖祠一直留在那裡。

陳文自己開車,一路到了祠堂外面,見裡面燈火通明,我看了看外面的環境,果然跟我在夢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樣,說:“就是這裡。”

陳文恩了聲,到了門口一腳將門踹開,這木門本來就不結實,陳文這一腳更是將它們踹成了碎塊,還沒進去,就有幾個漢子衝了上來。

陳文並指唸了一個法咒,上來的人直接倒在地上,隨後進入其中,看見了裡面的人和棺材,棺材上寫著的是‘鍾武業千秋萬載’,旁邊的人這會兒都端坐在旁邊,這會兒並不作為。

棺材的正前面,一個身著道士服裝的人正在唸動法咒,前面的桌案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法器,其中一個紙人,上書寫我的名字,並沒有我的生辰八字。

我們進去,這些人馬上站起來要阻攔我們,陳文卻徑直到了那做法事的道士面前,說:“施法,繼續。”

那道士有些詫異,伸手就要抓面前的黃符,陳文卻伸手將他手臂按在了地上,嘴角蠕動兩下,符紙自行燃燒起來,這道士慘叫起來。

陳文鐵了心要燒他,不管他怎麼慘叫,也都不鬆開,直到這道士手下面的符紙燒完了,陳文才用力一把將這道士從桌案後方扯了出來,一腳將他踩在地下。

這會兒旁邊的人向陳文圍過去,陳文面無神色,一拳過去,竟然直接將衝來的一個人手臂打了個對摺,骨頭斷裂的聲音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其他人被嚇住不敢上前來。

至於地上這個道士,整隻手都被燒爛了,再加上陳文現在踩著他,他除了慘叫什麼都做不了。

陳文說:“陳浩,去開啟棺材。”

我點頭,到棺材旁邊,伸手就將棺材蓋子給掀開了,裡面是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