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大舅的**穿梭其間的樣子。

或許是一種獨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過,其實母親並不單單屬於我,她也屬於所有的親人。我慍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著,久久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從我的房間裡出來,看見我直直地坐在沙發上,大吃一驚,幾乎驚叫出來。她及時地捂住了嘴,驚訝而恐慌地看著我,愣呆了。

“橋兒,你,你……你沒睡……”她輕聲的說,帶著些許的顫動,驚疑地回頭看了看房間,然後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他睡了?”我很驚訝於我的鎮靜,這遠遠超過我的年齡。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親的臉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綻放著靜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媽。”我話一說完,就看見母親的臉瞬間變成蒼白,她全身一顫,哀哀地看著我。

我不再說話。母親倒在我懷裡時,溫軟如貓,她的呻吟有著一種特別溫柔的涵義,帶著乞憐和討好,也帶著一些兒安適和恬靜。

我把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在裡面掏挖了一陣子,溼潤溫熱的牝內盪漾著濃稠的Jing液。我知道,這間雜著父親和大舅的Jing液,或者還殘存著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華。

母親斜睨著我,目光淫縻迷惘,“別在這裡,萬一他們有人出來就看見了。咱們到樓下去吧。”

“好,我們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樓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飽含深情。

一樓隔做三間,一間做儲物用,一間做廚房,一間做為母親的琴房,室內擺放著各式樂器,有鋼琴、單簧管,還有小號、長號,其中大多數是琵琶。

黑夜裡傳來時鐘滴答的聲音,嚴肅遲緩,一如我此刻與母親**的聲音。靜夜裡琴室飄浮著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雜著母親身上所特有的**,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蘚上的腳步,而嚶嚶的嬌啼,卻又如嬰兒的啜泣。

母親騎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師椅上,隨著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墜,母親的兩隻**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動。

椅子嘎吱嘎吱的響,母親的嘴裡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著,她的長髮飛舞,好似微風輕拂楊柳,前後飄散,情盡處,她也將小手兒捏著自己的**一陣子的揉搓。

我的**直擊母親深深的|穴裡,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堅韌與厚實。這裡面有一股暗流,試圖裹挾著我的堅硬進入那深深的海。我的**在裡面掙扎著蜿蜒前進,雖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擋。

我叫了,帶著一股深深的痛,我釋放出鬱積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於興奮之下的母親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沒有叫,我緊緊地抱著她,**剛強地抵在她堅實的陰牝上,深深深深。

(六)

貪婪的眼神總是顯得陰鬱,彷彿睥睨為了取蜜必須搗毀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們的骨頭上鏤刻,**成為了不治的沉痾。

我裹上一件舊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濛濛的,雖只有一層薄薄的雲,但是已經看不見太陽。

遠方飄來一陣泥土的清香,我張開雙臂,迎接著這份狂喜,昨日的一場大雪,似乎洗滌了一切塵世的汙濁與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潔,也帶來了一些生命的喜悅與從容。

“橋兒,進來吃飯了。”母親親切地叫著,平時裡,我們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對標準的母子,母慈子孝,鄰里關係一向處得相當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總是當著街鄰大嬸們的面誇著我,誇我的時候笑眯眯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迴旋的餘音,不愧是當年的越劇青衣。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