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姜,這麼久沒做,我以為……以為……誰知……”躲藏在窗簾後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張口,暮秋之夜的涼意從腳趾縫升起。我聽見母親長長地嘆息。

“沒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這陣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緊的,咱們從新再來。”

母親支起身子,裸露的軀體像憂鬱的女神聖潔柔美,發出藍寶石似的碎光。我終於看到,父親噴灑出的珊瑚狀的液體,淋漓地披灑在她柔順的蔭毛,淫縻,絕望。

“來,我來幫你。”母手握住了父親的那掛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甦醒。

“姜,我聽說有一種方式,可以刺激我……”父親把手指伸入了母親深處,他的眼睛放光,嫵媚的妻橫展在桔黃|色的燈綵下嬌嬌弱弱,一如當初的新娘。

“什麼?”母親喘息。把手放在父親臉上輕輕撫摸著,溫柔像舞蹈中飛天的女神。

“聽說,插這兒也可以的。姜,咱們來試一試,好不好?”情急之下,父親把拇指按捺在母親的肛門。

“啊,這怎麼行?虧你想得出來,這多髒呀。”母親的臉羞得赭紅,推了父親一下。

“不,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讓我試試吧。”父親固執的聲音裡有著焦急、乞憐。

“這兒這麼小,怎麼插得進去?而且還會很疼的。”母親有些猶豫,在父親的愛撫下,她的陰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燈光下粼粼閃亮。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來吧,姜……就算是為了我……”父親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陽物通條硬邦邦的,在母親的手心裡撐開了。母親不安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了,她看著那根陽物,囁嚅著。

“好吧,就這一次吧。”她把雙手肘支在床上,圓潤的臀部正好向著我的方向。

她的蔭毛半溼半乾的,嫩紅的**半開半合,中間便拱露著細膩、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煩意亂的我唇裂欲幹,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紅的瓣肉,嘴角終於氾濫著口涎。

“啊,痛……痛……”母親的臀部光潔無暇,不似陰牝處雜草叢生,可以清晰看到父親的**沒入了菊花蕾裡。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父親把左手按在母親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則環伸到母親的**,然後稍一後退,又頂了起來。

我雖然在後面看不到母親的神色,但從母親痛苦的呻吟中,我還是聽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親是疼的,然而,也是歡喜的。在隱蔽的暗處,我青筋畢露的陽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蒼蒼,如草原上奔走覓食的孤狼。

母親的喘息和呻吟在靜夜裡迴盪,顯得縹緲而神秘,帶著東方女子特有的嬌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似感覺到了青筍破土細碎的寂寞,還看見了,那血色,殘酷的紅……

“橋兒,起來了,好麼?”母親的溫婉的語氣一如平時,帶著幽微的香氣。

“嗯,媽,我去熱些酒,咱們吃幾盅,好嗎?”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親溫暖的**,緩慢而輕柔,像撫摸初生的嬰兒。窗外飄飛的黃葉擊打著敝舊的窗門,風越來越緊,天,越來越陰暗了。

“還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親抬身離開原本偎依著的我堅健的腹肌,愛河沐浴後的她喁喁細語,似珠滾玉盤,輕柔圓潤般動聽。她背過身子,玲瓏的後背閃著晶瑩的光芒,我的眼睛裡沁著淚光。我感動。

母親完整地生活在我過去的歲月裡,這是我生命裡最活潑最鮮明的十七年,就是在這樣的日子裡,我聽懂了天空與自然的密語,窺視了山巒與雲霧的偷情,熟悉稻原與土地的繾綣,參與海洋與沙岸的幽會……

家中有母親陪嫁時帶來的十六壇“女兒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