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下來了這麼多重量級幫手,洪濤不由得心中一陣大喜。

他快速朝怒不可遏的眾人深鞠一躬,言辭懇切道:“打擾諸位好事,洪某在這裡向大家真誠致歉。”

“只可惜現在有人偷奸耍滑,想逼在下退位。”

“在下無能,守不住這天宇大酒店,還請大家往後另覓玩處,亦或者可以和這位新秦董事長搞好關係。”

“以各位在津門的權勢,想必新董事長也不會拒人千里之外。”

眾人循著洪濤手勢,只打量了一眼秦長生,頓時便徹底炸了鍋。

“開什麼玩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他能管好這麼大一家酒店?”

“不就是股份嘛,要多少錢?我陳家願佔一半股。”

“光天化日之下,仗勢欺人,難道我津門就沒有王法了嗎?”

“你們怎麼鬧本少管不著,但這裡有一間包房本少租了十年,誰要是敢讓本少受到半點損失,休怪本少心狠手辣。”

“很巧,爺也租了一間包間十年,記住那是爺的私人空間,沒有爺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洪濤這董事長本少保了,誰要是敢動他,就是與我們錢家為敵。”

“算我鄭家一份,天宇大酒店的董事長,本少只認洪濤。”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差點沒將秦長生等人耳朵轟炸了。

洪濤見狀自是得意不已,他知道,有這些人罩著,他這董事長位置便固若金湯。

要知道,以這些人為代表的勢力,哪怕他們只要傳下一句話,天宇大酒店必將變得門可羅雀。

同樣,擁有透視眼的秦長生也心知肚明,這些人之所以要保洪濤,那是因為他們需要在這裡做一些不被世人認可的齷齪勾當。

由此可見,不管是金屋藏嬌,還是很多人一起運動等等,之前洪濤必定沒少為他們提供便利。

“是否讓在下教他們做人,還請秦少示下。”

突然,魏承默噗通一聲跪倒在秦長生腳下,恭恭敬敬道。

秦長生知道他是擔心影響生意,畢竟他現在已經算是這家酒店的實際掌控者。

但魏承默不知道的是,秦長生根本就沒打算要過這家酒店。

所以秦長生隨手一擺,便繼續刷起了新聞。

魏承默會心一笑,一個閃身突然掐住了其中一名青年咽喉。

誰也沒想到魏承默竟然敢當著這麼做豪門子弟的面動手,頓時不由得紛紛嚇傻了眼。

不過,魏承默可沒時間去管他們,冷聲對那青年道:“錢家?很了不起嗎?”

“信不信老夫現在弄死你,你爺爺還得跪在地上感謝老夫仗義出手?”

青年自是不信,但他的想法對魏承默來說,根本就無關緊要。

於是魏承默手上稍稍一用力,立刻便將那青年狠狠砸摔在了牆面上。

只聽得一聲轟咚巨響,半面牆壁竟然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窟窿。

“一幫敗類,衣冠禽獸,該死。”

“陳家是吧?老夫廢了你,你爸還得來跪地給老夫送來謝禮。”

…………

眨眼間,魏承默再次放倒了五名最是囂張的傢伙。

缺胳膊的缺胳膊,斷腿的斷腿,本就不大的客房,損失充斥滿了濃郁的血腥味。

數不盡得的鬼哭狼嚎慘叫,此起彼伏的響徹了半棟大樓。

誰也沒想到魏承默竟然敢真的招招到骨,除了少數幾人屁滾尿流的逃出了客房外,其它更多的還是直接被嚇癱在了原地。

“該,該死的糟老頭子,本少可是錢家大少,你,你有種的別走。”

“媽的,你,你他媽給本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