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洞中的景依然如故,不由的長嘆了口氣,將三人喊在了一起細細的說起了那時才入洞時所知道的事,又從石匣中輕輕的取出了那條讓人魂牽夢縈的手帕,對著三人講了自已的猜測,三個少女臉上盡露著淒涼和傷感之情。

只是這裡並非停留之地,遂又帶著三人一起踏入了石門,光線折轉只瞬間已站在了李華的石洞中,然後一起邁著步在溫和的光線中一起行出了甬道下了山,轉過山腳已遠遠的看見了石陣,石陣的另一側即是程長征所管理的採礦場,想了想並未去打擾他們,而是順著大路向家中而去,心裡也知道這一路行來怕是要有個二十餘日,只從廬山石洞回到家鄉的石洞時間就應長達十餘日,畢竟已是經歷過了一次。

方踏上了坡道即看著十幾村民迎面而來,看著了我們一個個大叫著圍了上來,對我們不住的問候著,有幾個村民看著我的眼中流露出了些悲傷,倒也沒太在意,揮手告別後行到了家門外,方一進院門頓時如同被驚雷擊碎了天靈,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而說不出話來。

院子裡到處布著些草幡紙靈,進屋的門上掛著一道白綾,屋門上也貼著一道草紙符祿,不知是誰離開了人世,待慌忙進了門早看著紅紅著了一身的白麻呆坐在沙發上,見我進門大叫一聲直撲入了我的懷中,淚水如泉。

聽了紅紅的訴說過了許久才明白過來,讓我決沒有想到的是兩位老人竟然同時離開了人世,他們離去的日子正是我在期未考試之時,事發前一點徵兆也無,頭一天晚老人們還在一起與村長几人商議著村中的事,可是一覺睡去就再也沒有醒來,要說這事本就有些個怪異,老倆口說走同時攜手而去,將我一人丟在了人世間。

接下來的幾日根本不知東西南北,每日裡如同夢遊一般的呆坐著,恍恍惚惚心裡空落落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覺的老人們並未離開還時時的在了身邊數落著我的不是,直到黃校長前來通知說是準備安葬老人們時才如夢初醒,只覺的傷痛剎那間籠罩了整個世界,淚水才不由自己的落個不停。

老人們安葬的極是風光,村民們在小廟前早已是安排的停當,陳建軍、程長征和張經理三人帶著數百人將一切安裝的井井有條,將老人們的後事安穩的結束後如得了一場大病一般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一週的時間。

其實老人們離去應算是個喜事,對他們而言這一生操勞不知凡幾,所受的苦和罪也非年輕的人們所能理解,離去也是一種說不清的解脫。只是為何一點兒預兆也沒有,如果我不是去上了學呆在了家中,說不定還能有些個機會,心裡自責的難以承受,這個大學上的真是委屈。

硃紅娟幾人默默的陪在了我的身前身後,即使是晚上休息時也要看著我入眠後才離去,紅紅操持起了家中的一切事務,累的眼圈周圍青黑不已,腰也有了些直不起來。

據紅紅說老人們離去的前一晚還萬分驕傲的說起了我,道是大學終於快要畢了業,也算是對祖上有一個完美的交待,家中數代出了一個舉人怎麼都讓他們臉上有光,在人前人後的能夠直起腰板來。

聽了這些話心裡的悲苦更是難自己,可是轉眼又是近了開學的日子,只好強忍著自己的情感,在老人的墳前坐了三天後帶著三個少女踏了去學校的路途,無論如何也要將學業進行下去,直到拿到了那個畢業證書後再好好的陪陪老人,與他們說些個心裡的話語。

與紅紅、王小曉、陳建軍、張經理等人告別,將村中的所有事務全部託付給了他們,然後在紅紅盈盈的話語中離開了山村直奔了省城,坐了南下了飛機回到了學院。

對於新的功課根本沒有一點興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四個月才算是找回了自己,待魂歸自身後才發覺已是又近了期未,只好狠下心認真的將功課理了一個遍,不過在馬嘯等人的強烈要求中還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