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再次出現,這一次這幅插花給人的感覺,十分地清淡安靜。王畫說道:“這一種插花方式,要求的是那種簡練,簡節,但在安靜中要表達那種瘋狂的生命力。”

後一點才是主要的。這是日式插花,但總體還是發源於中國插花藝術上的。王畫沒有說,說出來也是會被這幾個人當作妖語。

然後再次一變,這一次用花要稍多一點。但就如他寫的夢天遊天姥山一樣,這幅插花給人感覺卻是無比的熱烈奔放。王畫又說道:“這種插花,花材外形,追求塊面和群體的藝術魅力,作品大方、凝練,構圖多以對稱式、均齊式出現,講究色彩豔麗濃厚,花材種類多,用量大,以此達到作品熱情奔放、雍容華貴、端莊大方。”

“但也分成兩種形式,一種是傳統的追求格局,花卉之排列和線條為原則。還有另外一種,”說著王畫手再次一變,這次這幅插花一側堆滿了菊花,另一側則是幾株綠葉,雖然不對稱,可這樣一來,色彩十分地強烈,他又說道:“這一種也講究自然,但與我所說的前一種那種雅緻不同,它追求的不是雅緻,是追求色彩強烈。”

這是歐式插花,作為一個老憤青,王畫言語中多有貶低。

這一番表演讓一群王主的目瞪口呆,插花在中國很早就出現了,在唐朝才剛剛流行。還沒有出現一系列成熟的理論知識。聽到王畫這樣說,幾個少年不驚詫才奇怪。

幾個小姑娘將他的手掰開,看著他的手,這是一又怎樣的手,就好象充滿了魔力一般。

連李裹兒也暗自搖頭。雖然人才他未必稱得上大唐數一數二的,可論到雅緻,這天下所有的雅緻,十鬥有可能真有八斗全部匯聚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害得李紅以後總要跟著王畫後面將這一套“手藝”學來,王畫也是無語。這也是他業餘的一個小愛好,可想要學好它,必須對色彩與美術十分精通,加上一些專業的研究,才可以登上大道。如果對美術是一個“圖盲”,想學好插花可不容易。

可現在進入武崇訓這隻蒼蠅,儘管以後武崇訓在李裹兒的呵斥下,不敢再挑畔王畫了,但王畫開始沉默寡語。反而人多了,話語少了,更加沒有歡樂了。

進了溫縣縣城,找了客棧住下來。

王畫正倚在床上看書,李裹兒進了他的房間。

王畫起身施禮。

李裹兒說道:“二郎,難道你生氣啦。”

“沒有啊。”

“那你今天為什麼不說話?”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不喜歡,為什麼要說話。”王畫直接答道。

“酒逢千杯知己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李裹兒喃喃道。這句話是出自元末明初·高明《琵琶記·幾言諫父》:“自古道酒逢知己千鍾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好笑我爹爹不顧仁義,卻道奴家把言語衝撞他。”顯然李裹兒沒有聽說過,她眼睛裡再次沉迷,說道:“二郎啊,你那來的這些奇才妙思的?”

說著,輕輕地倚偎在他懷裡,用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在他胸膛上划著圈。

反正現在也知道了,這個小傢伙有時候膽子挺大的,能與太原王家角牛,要知道那時候他在京城洛陽可是一點勢力也沒有的。有時候膽子卻挺小的,那天晚上,自己這樣媚惹他,他手在自己胸膛上停了那麼半天,才輕輕有了一點小動作。如果換成別人,早就將自己抱起,一下子扔到床上了。

雖然小裹兒歲數小,可現在皇宮十分地亂,她什麼也懂了,就差這臨門一腳,還沒有捅破呢。

大圈子小圈子划著,划著划著,劃到了王畫的小胸頭上,很奇怪,為什麼比自小了那麼多,李裹兒好奇地捏了幾下。

這幾下捏得王畫骨頭都軟了。

雖然知道這個公主好玩與戲謔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