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有多少錢,她是不是真的一分他的錢都不肯用了。

有了這個念頭,很快心裡就長出一片雜草來,割也割不斷。

最後他按照卡上的電話撥過去,然後聽那機械的女聲,報出那個一如當初的完整的數字。

他忽然有些抗拒的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想法,但是偏偏又忍不住去猜,是不是會有一個讓他驚喜的結果,但顯然不是的。她雖然一直都在兩人的關係中處於一個卑微的地位,但是真正到了結束的時候,卻總是有那麼點讓他嗤之以鼻的尊嚴。

他想起有一次他對她態度稍微好了些,她就有些蹬鼻子上臉,從背後抱著他,在他的耳旁輕輕的抱怨:“現在是一個巴掌一塊糖,什麼時候,連那塊糖都沒有了,我可能真的就支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