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的非常著急,都是女兒任性,不顧師兄的勸阻到這裡來,一切都是女兒的錯,父親你一定幫幫流雲師兄,決不能讓的損失一半的修為,否則蝶兒會一輩子難過的。”蝶舞突然想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一般,掙脫了王成的懷抱指著不遠處正在靜靜療傷的流雲焦急地說到,心中中充滿了自責與愧疚,彷彿這件事一概就是她造成的。

由於蝶舞說話的聲音極為大聲,幾乎是傳進了在場所有天劍門弟子的耳中,無論是誰一聽到噬劍式臉上都閃過了一絲恐懼之色,紛紛向著場中的流雲看去,雙眼中盡皆都是一副憐憫之色。

“師兄怎麼這樣糊塗,噬劍式這樣的禁招都敢使用,我記得師兄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五品境界,相信使用禁招之後肯定有了六品的修為,不過這古原森林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存在竟然能夠讓師兄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使出噬劍式,本來以為憑藉師兄的修為一定能夠在一年之後的五大門派比武之中大放異彩,沒想到現在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哎!”其中一位弟子不禁低聲感慨到,從雙眼中露出了一絲憂慮似乎在為天劍門的未來感到擔心。

“確實如此,相信師傅他老人家現在也不好受,師傅可是把流雲師兄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而且似乎想要將蝶舞師妹許配給師兄,沒想到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可惜了。”另一位弟子亦是不見嘆息道,不僅僅是他們兩人,其他的弟子都或多或少低聲唸叨著什麼,盡皆都是在為流雲感到惋惜,看起來流雲在弟子的威望極高,隱隱之間就是天劍門眾弟子當中的第一人。

“什麼?雲兒竟然使用了噬劍式,怪不得竟然能對這裡造成這樣大的破壞,蝶兒,你現在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詳詳細細地告訴我,不能有絲毫的隱瞞,知道嗎?”一聽到自己最為得意的弟子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王成再也沒有剛才的心情,他彷彿在這瞬間又變回了那個統領著天劍門縱橫大陸的強者,言語之中透露著一絲不可抗拒。

蝶舞從來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以前即使是她自己再胡鬧,惹多大的麻煩王成都是一笑了之,因為王成的心中愧對蝶舞,蝶舞從一出生就喪母,而王成又整日忙於天劍門的事情,導致蝶舞從小就缺乏關愛,所以無論蝶舞怎麼樣可以容忍,這也是他作為一個父親對自己女兒的一種補償方式,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卻容不得他這樣做,要知道流雲可是他作為掌門的繼承人來培養的,而且他還想將蝶舞許配給他,而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一切都是空的。

作為天劍門的門主他比之任何人都瞭解使用了噬劍式的後果,在這些年中像了無數的辦法想要彌補這種缺陷,但是卻依舊是徒勞無功,“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王成的心中不由這樣想到。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們竟然遇到了黃金巨狼王,而且還是數量巨大的一個族群,不過你們能夠從中生還也是一種運氣,不過即使是雲兒使用了噬劍式之後應該也不可能擊殺得了黃金巨狼王,是不是其中還有什麼隱情?”聽了蝶舞的話之後王成也是一陣釋然,遇到這種群居兇獸能夠保得性命已經是一種莫大的運氣了,不過王成畢竟是一個閱歷豐富之人,緊緊只是一會兒就明白了事情的不尋常之處。

“爹,你怎麼和流雲師兄一樣,流雲師兄也剛到奇怪,他只是推測可能這裡隱藏著一個神秘的高手在一般相助我們,不過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周圍的任何變化。”蝶舞歪著腦袋說到,而且雙眼還時不時向著周圍瞟去,似乎尋找那個神秘高手。

王成聽了之後頓時全身都散發出了一道淡淡的藍光,一股凌厲的氣勢從他的身體中突然湧現,在眾人的眼中現在的王成就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寶劍,一圈圈淡淡的藍色波紋由內自外不斷擴散,頓時那些被藍色紋波所覆蓋過的樹木身上不禁出現了一道道淺淺地狹長痕跡,而樹枝上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