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你們這些畜生下地獄的時候了。”風輕看著那個醜八怪首腦,冷聲說道。

“輕輕,女孩子不要說髒話。”雲潔笑笑,對著手中那把銀色的手槍吹了口氣,這把槍真是好東西,權勢者東西果然能給人帶來夢寐以求的東西,怪不得天下人都為了得到權勢爭的頭破血流。

這把銀色的小槍是夏文淵的,當時在狩獵場被風輕借用,之後便沒有還回去。夏文淵沒要,風輕便當是他送給自己了。所以轉手就給了雲潔。

風輕此言一出,那血衣教徒們大為震驚,其中一人急問戴高帽的首領道:“布魯教宗,難道保羅副教宗他真的……”

那被稱為布魯教宗的首領手一揮,阻止了手下的話,他抬高頭,只見這人大概四十多歲,兩鬢已有白髮,一雙眼眸純粹的碧藍,只是他鼻子鷹勾,臉上頗有些陰霾的氣質。布魯毫不焦慮的整理了身上的袍子,他冷笑著對風輕說道:“就算你殺死了保羅,那又怎麼樣。真正的儀式早就已經啟動,血神即將出現,你們兩個還有這裡的孩子都是我獻給血神的祭品,它的力量將越來越大,最後會凌駕於整個世界。”

聽了這話,風輕雙眼眯緊,她抬了抬下巴,不屑的對布魯說道:“什麼血神,無非就是你們這種邪教的花樣,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

“愚蠢的人會為他的愚蠢付出代價!”布魯臉上陰陰一笑,雙臂舒展,中指微翹,頓時,在他的身體上,竟然有五顆血珠飛起,這些血珠滴溜溜的轉著,便朝那風輕的臉上打去。

風輕已經領教過這血珠的厲害,自然不會再硬碰硬的去接,而是揮手放出碧靈玉簪,玉簪在空中飛速旋轉,爆起一團如明月的光芒,這光帶著幾分惆悵,翩然而落,與那五顆血珠對撞在一起。血珠被阻了一下,速度頓時慢下來,與司馬彎月的攻擊一撞,便化成了一陣腥臭的血霧。

布魯教宗哈哈大笑,嘲弄道:“原來你們華夏的高手不過如此,我們來了這麼多人,實在是多餘啊。”

風輕心裡本就窩了一肚子的火,如今還被人奚落,便惱怒道:“我就讓你看看真正高手的厲害!”說話之間,雙手一揮,惆悵和驚豔齊出,燦爛光芒在整個大廳裡面旋轉了數圈。只聽轟!轟!的幾聲巨響,那輝煌龐大的建築竟然被她給掀掉了一半,這驚人的攻擊力,實在是令人乍舌。

房子被炸開後,外面的一切,便都展現在屋內人的眼前了。這棟別墅原本是在個碧樹環保的幽谷之中,原本這四面,都該是碧樹野花和遠處的群山才是。但如今,這整個山崖的四面,竟然都被一層紅色的血幕給包裹住了,那血幕垂直的懸浮在空中,竟像海洋般的起伏著波浪。

“血神是永遠無敵的,就算你們這裡的人全都加起來,也只能夠增強血神的力量,絕不可能打敗它。”

雲潔望著那突然出現的奇景,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輕輕,小心!”

風輕點點頭,雙手再度揮出,只見燦爛的光芒一閃,在他們身旁的兩個血衣教徒已經都被破成了兩半,他們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就變成了四瓣血肉。之後她雙目銳利的盯向布魯,只是淡然說道:“無敵,在老孃面前,無敵的只有死人。”

雲潔見風輕出手,也不再觀望,手腳迅速,動作麻利,拳起腳落見,身邊的幾個血衣教徒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眨眼間地上便躺下了六個。

教宗布魯見此情狀,不由神色大變,他原以為是李家的人危言聳聽的,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罷了,就算她真的是仙靈門的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那麼多精銳必然是手到擒來,可如今還未開始召喚血神,就已經損失了一成的人手。

他怒不可遏的一把掀掉了自己高高的帽冠,單膝跪地,雙手朝天,開始仰面念起禱告詞來。只見在他那陰霾異常的臉上,有一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