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穿自己的t恤,和看她穿自己的襯衫感覺又有不同。

後者性|感,又純又欲。

前者居家,讓他從精神上就感到滿足。

想到她心裡有點什麼小九九立馬寫在臉上,連最基本的遮遮掩掩都不會,秦佐整個人的狀態更投入了。

雖然他有把握能控制住她。

但是“把控”和“信任”給人帶來的感覺又完全不同。

他撩起那件黑色t恤,內裡真空,他低頭採擷,蘇小珍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

秦佐像野獸一樣,去咬獵物的喉嚨,獵物服從,卻不臣服。

她僅僅是依賴而已。

這種感覺多好。

真好。

此時他就像個惡劣又幼稚的賴子,趁她每次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附耳在她耳邊說:“小兔子,你是不是很愛我?”

恍惚之中蘇小珍覺得自己彷彿聽錯了。

愛不愛的。

是秦佐這樣的人會問出來的話嗎?

連她都不打算去問他這個問題。

這樣的問題太過於虛無縹緲了,她沒有這個信心能栓他一輩子。

“還發呆?你真行。”秦佐冷笑一聲,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引起一聲嬌軟的驚呼。

接連的刺激讓她眼眶迅速泛淚。

“說不說?”他咬牙切齒地說,“你是不是很愛我?”

他這麼兇,一度讓蘇小珍覺得他問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在審問偷機密的間諜。

她眼尾流淚,搖搖頭又點點頭:“愛,我愛的。”

他突然微微勾唇,又說:“連起來說,你愛的是誰?”

蘇小珍一邊流眼淚,咬著嘴唇,不敢不聽他的,哽著聲音說:“秦,秦佐,愛的秦佐。”

可是剛說完,又受到刺激,她大腦一片空白,含著眼淚委屈地說:“我不是說了嗎?為什麼還……”

秦佐喘了氣,彎了彎唇角:“你沒說清楚,是誰愛的秦佐。”

蘇小珍:“……”

她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就像是被嚴刑逼供的犯人,明明說的是實話,卻好像被逼著說了假話似的一樣委屈。

她抓著他的肩膀,啜泣著說:“是我,是蘇小珍,蘇小珍愛的秦佐嗚嗚……”

秦佐低低地笑了一聲,說:“不對。”

蘇小珍:“?”

她迷茫了,她不是蘇小珍,那她是誰?誰又是她?

鋪天蓋地的荷爾蒙將她淹沒,她意識不清,卻還聽到他在逼她:“想到是誰沒?是誰愛的秦佐?”

蘇小珍哭著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

秦佐笑了笑。

低頭親了一下她的櫻唇。

他說:“是小兔子,小兔子愛著秦佐。”

蘇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