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小丫頭在打牌,方緣光明正大的霸佔著方言,挨在他身邊撒嬌賣萌;林梓玉有些小小的幽怨,但她知道方言寵方緣都寵到骨子裡了,這個時候即便再想膩在他身上也不行;周芳芳神色和往常一樣,只是偶爾會偷偷瞅瞅方言,留下一個只有他能看見的古靈精怪的鬼臉。

至於劉豔陽和蕭峰,兩人窩在方言的房間玩CS,鬼哭狼嚎、垂足頓胸的,各種粗口接二連三,惹的林梓玉搞不好就來句傻、逼。

廚房裡方茹在做飯,不時的朝客廳看看,目光在方言身上掃過時,似乎總有著隱隱的戲虐笑意。

一個氣質聖潔卻又不失煙火氣的知性婦人,一個恬淡婉約又不失熟、婦嬌、媚的妖嬈婦人,一個容顏傾城又不失簡單隨性的純美、婦人,所有女性的美在方茹身上都有著極致完美的體現,以至於人們在她那如嬰兒般嬌、嫩的肌、膚掩蓋下,分不清她的年齡,似少女,似鄰家女孩,似新婚的少、婦……

此時的方茹在廚房裡忙忙碌碌,那身影在走動間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在看見她的容顏是忘記了呼吸。

抽了個空,方言跑到了廚房,看著婦人如花的容顏,依然有些如初見般的驚歎。

“怎麼進來了?”

方茹給了一個能讓男人酥軟的微笑,方言亦不能阻擋那份甜美,笑了笑,道:“進來看媽媽在做些什麼。”

下午方緣說了那件事之後,林梓玉幾人要過來吃飯,方言一直沒找到機會問方茹,雖然婦人沒有一絲異常的表現,但方言還是覺的有根刺哽在心裡。面對一直含笑嫣然的方茹,方言又不知道從哪開口說起,只好在婦人的身邊瞎搗鼓,一會弄弄蒜頭,一會去洗洗早就洗過的蔬菜。

婦人將方言的窘態都看在眼裡,終於在他那眼神躲閃的手足無措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若有所指的問道:“寶寶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媽媽說?”

“和小丫頭的事……”方言尷尬的將一瓶陳醋遞到方茹手裡,撓了撓頭髮,訕訕的道:“媽媽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方茹將陳醋又放回原地,拿起一瓶醬油,朝客廳看了一眼,才小聲喃喃的道:“媽媽其實早就該看出來的,那個時候你洗床單的次數太頻繁了。”

“那你當時怎麼……”

“媽媽那個時候懂的可不多呢!和寶寶那個了才知道一點……”方茹朝心愛的兒子撅撅嘴,又謹慎的看了一看外面,透過推拉門上的玻璃,客廳的幾個女孩子似乎都在等方言過去,方茹的臉上抹上一絲紅暈,“看你,招惹那麼多女孩子,快出去,別耽誤媽媽做飯!”

方茹在知道他和小丫頭之間的事情後,表現的有些出乎方言的意料,不似在強顏歡笑。婦人的表現讓方言稍稍安心,暫時放下這件事,出了廚房就被小丫頭喊過去。

“哥,你過來嘛,我的牌爛死了!”

小丫頭嬌聲嬌氣的,一聽就知道在藉故撒嬌,方言走過去趴在她的肩上,掃了掃她的牌面,的確是爛,爛到大牌幾乎全在她手上。方言皺眉沉思,裝作很嚴肅看牌的樣子配合小丫頭,其實只是在貪婪的嗅著方緣身上那股奶香味,以及從領口往下看時,那形狀誘、人的奶肉將小可愛撐起兩個小山包。

“你們倆就裝吧,我和芳芳到現在都沒出過花牌!”林梓玉可不信方言兄妹倆的那一套,朝周芳芳眨了眨眼,一隻手伸到了桌子底下,嘴裡還不依不饒的,“我們讓著緣緣,既然牌不好,那麼重來。芳芳,你說是不?”

周芳芳上身磕在桌子邊緣,一隻手在桌子底下偷偷收回來,心虛的看了看方言,見他似乎沒看見的樣子才配合林梓玉點點頭,“嗯嗯,我同意,重來。”

“不要不要,其實我的牌還好啦……”

方緣訕訕的笑了笑,想到自己拙劣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