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紐約的十幾條街。”

季楓突然問道:“那你們竹聯幫呢?”

“我們?”

紀玉妏搖搖頭,說道:“我們緊緊也就只是幾條街罷了,如果不是同樣有別的業務支撐,根本堅持不下去。”

季楓瞭然,竹聯幫肯定是後來者,想要跟發展了一二十年的山口組競爭,短時間內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就更不用說,在這裡已經根深蒂固的龐然大物白手黨了。

季楓伸手:“請繼續說。”

紀玉妏點點頭,說道:“最近一兩年,山口組似乎跟白手黨在某些方面也有了合作,勢力發展的更快。而他們的行為,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或許是因為受到華夏與界篷兩國關係的影響,山口組對於在米國的華人,態度極為惡劣,很是不友好。”

季楓的眉頭皺了皺:“有多不友好?”

紀玉妏說道:“在山口組地盤的華人,安全是根本無法得到保障的,白天還好說一些,到了晚上,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光我所知道的,就有至少十幾起華人女性被強‘奸的案件跟山口組有關。”

季少雷突然插話,皺眉問道:“警察不管嗎?米國政府也坐視這種事情發生?”

紀玉妏攤攤手:“米國沒有死刑,就算是抓到了罪犯又能怎麼樣?最多是監禁。可在監獄裡也有山口組的人,那些罪犯在裡面好吃好喝的,扣除掉節假日,他們在監獄裡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出來後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禍害華人。所以時間一長,這裡的華人根本都不敢再報警了,就算是被警察遇到了,也不敢指證那些界篷人。”

季楓沉聲道:“我看,米國警察恐怕也是有意放縱這種事情的發生!對華夏不友好的,可不光是界篷,米國也好不到哪裡去,只不過,米國的方式更隱蔽一些,界篷卻是更加的無恥,更不要臉。”

要說對華夏最為仇視的,的確是界篷,所謂的兩國友好,那都是狗屁。

華夏和界篷之間永遠不可能有什麼友好關係的,更不用說什麼忘記過去,展望未來之類的,那都是屁話。

界篷人狼子野心,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而自古以來無數次的事實已經證明,界篷人不光是野心大,他們還無恥,不要臉,沒下限!

兩個民族之間,有著血海深仇,華夏沒人會忘記在半個多世紀以前,界篷人在華夏犯下的罪行。

華夏豈能跟這樣的國家友好?

界篷人是仇視華夏,可要說到米國,卻是實實在在的怕了華夏。

他們害怕的不是華夏現在的強大,而是華夏那快速的發展速度,以及崛起的速度,這才是他們感到害怕的地方。

以華夏現在的發展速度,恐怕幾十年過後,米國這個世界老大的位置,就要拱手讓賢了。

米國又豈能不怕?

在這種情況下,米國不斷的丟擲華夏威脅論之類的論調,煽動一切力量來遏制華夏的崛起,所以對於山口組針對華夏人的事情,米國肯定是十分樂意見到的。

他們不但不會制止,恐怕還會推波助瀾。

紀玉妏說道:“沒有證據,米國是不會承認的。”

季少雷聞言,不由冷笑一聲:“這幫米國佬,也都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季楓不由得點了點頭,我們要清楚的看到華夏跟米國的差距,我們可以羨慕人家的發展速度,羨慕人家的環境,但是卻不要忘記,在人家的眼中,我們卻是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媽的!”

季少雷忍不住爆了粗口:“只恨華夏不如人家強大!”

季楓搖搖頭,華夏要強大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也只能發發狠而已,依靠著個人的力量,卻是改變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