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仔細想一想還真體會不出來,用戰歌在一個種族的思想中烙下永遠的印記,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個祭祀的戰歌光環作用範圍能有多大?怎麼能那麼巧。剛好就覆蓋了契克因全族?我也不相信有這麼湊巧的事情發生!不尊重事實才是最大地褻瀆神權!威脅一位神曲薩滿?你們威脅的了嗎?別忘了我的導師還是一位擊敗了龍騎士和天王祭祀!我們敢於接受任何決鬥!”

紅衣大祭司沉默了,劍橋大祭師和神曲薩滿同時發難,再加上一個還沒有加冕的蒼穹先知,這種力量形成的強大組合,雖然是初次乍現,已經不得不讓神廟高層正視了。

布拉特霓下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捧出這麼一幫駕馭不住的野馬出來,他們所有的話語權,全是布拉特霓下一手造就的。

無可奈何之下,貴族們和幾位主祭拼命地用法典中先賢的記載神聖不可動搖,作為回擊神曲薩滿地手段,原本是一個簡單的裁判異端,倒變成了仇隙的角力,幾十號人一起開口,聲勢倒也挺大,劉震撼手裡擰著骷髏項鍊。現出了一臉的潑皮相,滿口的髒話亂飆,和一幫貴族、祭祀們斗的旗鼓相當,貴族們不好意思使用髒話,被這個無賴薩滿快氣瘋了,幾個監察院的貴族更是氣地吐血,這個匹格是神曲薩滿。彈劾他都沒辦法彈劾,神曲薩滿是不能削爵的。

被兩位內廷武士架著的茜茜已經完全絕望了,對抗傳統帶來的巨大阻力顯然不是一個小女孩能夠體會到的,同樣是自創戰歌,穆里尼奧地自創戰歌贏來的是掌聲和喝彩。而她的祖先卻是火刑架,現在連帶著自己也要被燒死了,這個可憐的小子房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諸位大人,吵架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既然人已經留下了。是不是讓我們來問一問普拉蒂尼地後人有什麼解釋呢?”國王陛下終於不耐煩了:“李察冕下的話也不無道理,王國的死刑囚犯都能保留懺悔的權利,那我們為什麼不把這個解釋的機會當作是懺悔,讓茜茜來給我們講一講關於‘淫褻戰歌’的原委呢!!“”

“不行!異端就應該被燒死!”首席大昆丁咬定青山不放鬆。

“滾你媽的,她現在是神職人員,你有權動她嗎?你動她試試?”劉震撼一臉橫肉,威風凜凜地招呼著自己的戒靈革瑞恩一圈一圈在天空巡視著,暴力傾向不言而喻。

“好了!”國王陛下也算徹底認識了這位薩滿是什麼德行了,一聲冷哼道:“李察冕下,我現在給這位茜茜一個機會,但是請你儘快收斂自己的過分!”

“我以國王的名義,給予這位普拉蒂尼的後人一個自我辯駁的機會!”國王陛下用黃金權杖敲打著掌心說道:“我最後重申一遍,我是以國王的名義發出這道命令!”

貴族們和祭祀們也鬱悶死了,說來也怪,今天被這個神曲薩滿一攪和,搞的君不君,臣不臣的,換到以前,這種情況怎麼也不可能發生,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論到文,幾個詞鋒尖銳的大人,今天怎麼也說不過這個粗話連篇的匹格,論到武,整個看臺上除了穆里尼奧,誰也不是這個擁有超階魔寵的傢伙對手。

更要命的是,這傢伙還是個神曲薩滿,有這個帽子戴著,很多陰招都拿他沒轍。

“既然是陛下的堅持,那我們就讓這位茜茜小姐給我們講一講淫穢戰歌的原委吧!”沃爾夫首席大昆丁也不是等閒之輩,迅速平息了自己的怒火。面容又恢復了固有的冷靜。

“我同意陛下地意見,請諸位大人們稍微自重一點,切記這一點。”教宗霓下也發話了。

“從現在開始。我保持沉默。”劉震撼也就坡下驢了,一揮手,把天空巡遊著的革瑞恩又收回了死亡領主戒指。

“那好吧,普拉蒂尼的後人,你可以給我們講一講淫穢戰歌了!”國王陛下地目光停留在了茜茜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