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讓人看的寶貝一樣。果然,人心叵測。

“額?你也來買花?”來著正是顧辭。

“怎麼著?我不能來?”顧辭看了眼坐在邊上的歐陽慕雲,似有所思,卻也沒有很大的在意。不過雖然他不在意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等下是該發個簡訊說說情況的。

“先生,請問您要買什麼花呢?”既然他如是說,那她當然得服務得讓客人滿意咯。

“給人道歉應該送什麼花呢?”顧辭詫異她態度的轉變,不過也不在意,只到是熟人之前的熟絡而已。

坐在一旁的歐陽慕雲看著寧似水熟絡的跟各種顧客交流,很熟悉,也很認真,臉上始終帶著和善的微笑,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微笑的樣子如同初升的太陽,非常的和煦。

不過太陽是普照大地的。

“道歉?跟什麼人?如果是愛人玫瑰或者對方喜歡的花,如果是合作伙伴的話非洲菊,如果死長輩的話可以送風信子,如果……”寧似水欲再進行耐心的講解,顧辭卻先她一步打斷了。

“六月。”瞧瞧,這氣勢,哪像是需要道歉啊,她感覺不到一點的歉意啊。不過六月的名號明顯更有噱頭。

“六月?你欺負她啦?”雖然按照六月的氣勢是不可能被欺負的,但是作為好姐妹還是得來點實際的,就算是虛的關心也行。

“沒有,只是好像有點得罪她了。”顧辭苦笑搖頭,果然,女人是惹不得的,這不昨天上班還好好的,今天早上也還是好好的,結果她只是在跟單三打電話的時候唸叨了一句,結果恰好被進來的人給聽見了,他還沒有怪罪她不懂禮物,她倒是惡人先告狀,還說他作為一個公司領導人沒有半點愛護員工的意思,拜託,他只是跟單三說了一句:“此女人絕對不是女人”而已,結果就成這樣了,所以現在他就出現在了寧似水的店裡了。

“得罪的好。”寧似水下意識的唸叨了一句,這多好啊,最好以後多多得罪,然後她就不怕她店裡生意不好啦。

“什麼?”顯然顧辭沒有聽清楚似水說的什麼,不過另一旁的歐陽慕雲可是聽清楚了,不由得咧嘴一笑。

“沒什麼沒什麼。”寧似水練練擺手,這話到時傳到六月耳朵裡面那不得被毆打成殘。

這頭的六月再次一個大大的噴嚏。該死的顧辭,還真不能說老孃的好話是吧。其實她不知道其實唸叨她的是她的好姐妹。

歐陽慕雲中途接到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起身跟似水說有事先走了,當然,寧似水是恨不得他先走,他走了,她輕鬆的很。

“有點面熟。”等歐陽慕雲走後,顧辭突然說了一句。

“啊?你認識?”

“只是有點面熟而已。”他們的見世面廣,這個喝酒那個吃飯的,說不定在飯局上見過也不足為奇,只是他不是一個快遞的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飯局呢,自己還真能亂七八糟的聯想。

“你找什麼?”寧似水此時正趴在桌子下面到處翻著抽屜,她記得他有給過她名片的,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幹什麼的,只依稀記得是跟快遞掛鉤的。

果然,自己不在意的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見過幾次面,打過幾次招呼,誰認識你你是誰。

“名片。”

找了半天之後還是沒有找到,也就是說她就這樣把他丟失在人海中了。

“對了,你說要送花給六月?是她要求的?”按道理來說顧辭看著就不像是主動送花的人啊,難道是六月要的?這個女人臉皮也太厚了吧,還真的能舔著臉皮要人送花嗎?她作為她的朋友簡直是人生一大恥辱。

果然是一起生活了幾年的朋友,什麼底細一看就知道。

顧辭沒有說話,而預設就是表示同意,顯然,她這姐們又做丟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