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可是對你有極大的不滿呢。”黃仲季眯著漆黑一片的眼睛,yīnyīn笑道。

儘管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但郭玉靜芳心內還是忍不住微微一顫,她咬牙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要纏著我們不放?”

“這不是你所能知道的,你還是多想想怎麼個服毒自殺。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要是你再搞砸,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明白嗎?好娘子哦。”黃仲季yīnyīn一笑後,身上黑氣消失不見,一雙眼睛也恢復了原樣,其後輕笑著推門而出。

餘下郭玉靜滿臉無助地仰躺在床鋪上,淚水止不住地流個不停。

…………。

戌時中分,太湖縣知縣府,知縣房間

知縣正吃力地衝刺在新討來的小妾**上,小妾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道:“知縣大人,請給罪婦判刑。”

“閉嘴,你這個臭犯婦。”知縣臉sècháo紅地臭罵一聲,用力拍了拍小妾的臀部:“本官宣佈予以你刺刑,所用刑具乃是本官所特有的龐大武器。”

小妾呻吟道:“罪婦知罪,懇請知縣大人能夠從輕發落。”

知縣繼續罵咧道:“不行,刺刑一千,不多不少,現在還到一半,你這臭犯婦就河水氾濫,這成何體統?”

小妾呻吟說:“這乃是知縣大人武器威力之效,罪婦也控制不住。”

知縣喘氣說:“什麼叫控制不住,你個臭犯婦!給本官把屁股抬好了。你這是藐視公堂,不行,得加重刑罰。”

“不要啊,知縣大人請饒命。”

沒有掩飾的聲音自房間傳來,讓得門外想要通報的兵房司吏有些捉襟。按照大唐律例規定,但凡為官者,身上的官服除了外出,公幹,上堂等外,於內室不得穿戴,不得弄皺褶等等。

而太湖縣的這個知縣,生xìng好sè,最喜歡的就是在內室,身穿官服與女人一邊嘿喲,一邊上演如公堂審犯人的遊戲,這明顯是違反法律的事情。

所以知縣把此事做得很保密,知道的就只有幾個得力手下,他們也很識做,每當這位知縣大人在行房,他們都會派人嚴密守衛四周,不為別的,此事一旦洩露,連他們都會丟飯碗啊。

倘若按照往常,兵房司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在知縣行房到興高采烈的時候打擾,但今天不同,今天突然造訪之人的身份太過特殊,連他自己在接待時都是心驚膽戰的,況且對方指定,一定要見到知縣大人。

心中滿是無奈的兵房司吏不得不咬了咬牙,硬著頭皮上前稟告,同時還丟出來訪之人的身份。聽得那人的身份,知縣也來不及抱怨,一把推開小妾,整理好衣裳好,往著大廳方向行去。

到得大廳,發現是個長著一頭白髮的少年,正滿臉輕鬆地在品著茶。

“參見殿下。”知縣滿臉恭敬地行禮,對方是那位六年前貴為一國元帥,其後辭去職位,被皇帝老兒御封為‘太上父’的張廉的孫子,更是擁有御封的異姓皇族身份,受皇族的待遇。

張落葉卻忽然一拍桌面,大喝道:“太湖縣知縣,你可知罪?”

這一幕來得太過突然,嚇得知縣跪拜在地上,低聲說:“下官不知做錯了什麼事,讓得殿下如此憤怒,還望殿下指明。”

“那好,我問你,三年前,‘天下第一煅兵莊’的案件,你還記得?”張落葉眯著眼睛,盯著跪拜在地上的知縣,慢慢說道。

“自然記得,當時案件涉及138人之多,正是下官負責監斬的。”知縣縮了縮脖子說道。

“我再問你,是誰給你們權利說斬首就斬首的?按照大唐律例規定,像這等涉及百人以上的案件,先是由所在縣,府等審判過後,再由當省巡撫重審一次後,遞交文書於刑部、兵部、吏部,由後者檢閱沒問題後,遞交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