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形容也不為過。

下午時分,張落葉步出了宅院,他有兩件事要做,這第一件,就是白蓮教的教徒都各自有自己的住處,當然你也可以居住分堂提供的住處,只是一間房間擠迫十數人,就像21世紀的學校宿舍般,慘不忍睹。

張落葉有了近百兩,自然有了自己買一間住處的打算,而第二件,就是去一趟義莊,他上午購置完那些道具後,就打聽到這個汀州府有一處義莊在城南的方向,專為城中人家剛死之人作為停殯之用。

古人不同於現代人,他們十分迷信‘頭七’的說法,認為人死後,必須在義莊停放七天之久,並且這七天都由家屬來守夜,待得七天後,那死人魂魄安寧,專心投胎後,就運出城外,在專門的一帶來安斂,古人大多采用土葬,不用火葬,不然的話,就會對死人不敬,而古代多殭屍也正是這個原因。

義莊多停留死屍,因此會很是陰寒與多鬼怪,所以守護義莊之人一般都是學道之人,他缺乏這桃木劍與八卦鏡,恐怕在那義莊會取到也不一定。

張落葉先到距離分堂遠一點的地方,找到一間出售的住宅,那住宅位於一條比較少人的街道一間,下面是一米鋪,有穩定租戶,租金為每個月1兩,上面有兩個廂房,一個大廳,一個後院,開價近35兩,張落葉看著可以,就買了下來。

那住宅之人如果不是急需用錢,他是不會賣給張落葉的,他高興地帶著張落葉到了一趟官府,辦理手續把契約轉給張落葉。

一番下來,張落葉取得了鑰匙,契約等東西,他看了看天色,就召來一個馬車伕。

古人沒有巴士地鐵等工具,而普通一座州府的城池,用步行的方式,從一個角落到另一個角落,沒有數天時間是不可能,近一點的距離,你可以僱傭轎子,而遠一點的距離,只能僱傭馬車。

給了錢,那馬伕就駕車載著張落葉往城南的方向而去,這馬車速度很快,短短几個小時後,就到了義莊。

張落葉下了馬車,打量起前方一座巨大的院邸,那座院邸佔地極廣,四周都沒有其他建築物,畢竟這等停放死屍的莊院,有誰會在附近建造建築物居住呢?

張落葉收回目光,就走了過去,那木門緊緊關閉著,張落葉敲起了門,他說道:“有人在家麼?”

敲了一陣子,就聽到裡面傳來一把男聲,他說道:“來了,來了,誰啊,催命那樣?這裡是義莊,死人倒比生人多。”

隨著那聲音的叨叨嘮嘮,門拉開一扇,一個身穿棉服的青年走了出來,張落葉看到這廝,不禁吃了一驚,他心道,好個猥瑣的青年!

那個猥瑣青年上下打量了張落葉一眼,問道:“你有何貴幹?是來辦停屍的,還是來守夜的家屬?這是不同的價錢的………”

那猥瑣青年叨叨嘮嘮地說上一大遍的價格,簡直就是五花八門,他還把不同的價格何在一起,分成‘第一套餐’,‘第二套餐’等等。

張落葉忍不住打斷他,說道:“我不是來辦停屍的,也不是來守夜的。”

那青年頓時閉口,他冷道:“切,你不是來停屍與守夜,你來幹什麼?真是浪費了我的口水。”

張落葉皺了皺眉頭,剛想說話,就聽到那青年身後傳來另一把男聲,那人說道:“文才,你在幹什麼?還不把人帶進來?”

隨著說話聲,一個俊俏的青年步了出來,就像個弱不禁風的書生般打扮,那猥瑣青年文才哼道:“秋生師兄,你來得好,這人既不是來辦停屍,也不是來守夜,就不知是不是自己來挺屍的。”

那俊俏青年秋生,抱歉說道:“兄臺不要見怪,這廝撞壞了腦,不知閣下有何貴幹?”

張落葉抱拳說道:“這個,我聽說這裡是義莊,不知是哪位高人看管?”

“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