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伊拉取來針線,開始教嚴非怎麼縫製衣服,嚴非很認真的觀察著伊拉的動作,覺得似乎也不是很難,拿起針線獸皮就縫,沒縫兩下居然把線給縫打結了,企圖將結給開啟,這裡退一針,那裡退一針,結果又把自己皮給縫進去了,手指戳出兩個洞。

“嚴非,你真不是一般人,別人是一個洞一個洞的戳,你是一箭雙鵰。”居然有人會把自己的皮給縫進去,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看來教嚴非做禮服還是真是任重而道遠。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要親手做衣服,現在已經放下牴觸心理來學了,可是沒想到他的天賦也太差了,這樣子,怎麼可能做得出禮服?難道要唐納斯穿著一件血衣,甚至是還帶著他的皮的禮服參加儀式?可憐兮兮地望著伊拉,“可不可以找人代做?”

“我沒聽說禮服有人代做的,應該不可以,算了,只要你做出衣服的形狀,唐納斯是不會在意的。”原本想教嚴非做出一件非常棒的禮服,如今看來,他實在是想太多了,嚴非笨拙的程度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盯著手中的獸皮,嚴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好了,抬頭望望伊拉,希望他能給點提示,伊拉看了看嚴非手上那塊縫成一團的獸皮,無奈了,這塊獸皮算是廢掉了。看來在這方面,嚴非的破壞力堪比他母父。

對於做衣服無解的嚴非雙眼無神,眼睛的焦距都渙散了,眼珠無聊的在眼眶中打著圈,胡亂掃視著伊拉的房間,無意間,看到一些細藤條,突然嚴非眼睛一亮,將手中的獸皮隨手一扔,走到角落處,拾起一條藤條,然後進行揉折,發現這藤條居然和繩子一樣,柔韌性非常好,怎麼折不斷,而且藤條不粗,只比編小中國結的繩子粗一些。

見嚴非不練習,反而跑去弄藤條,讓伊拉有些奇怪,“你拿那些藤條做什麼?”

“伊拉,這種藤條你有多少?”他想到了,用這些藤條給唐納斯編一件衣服,這樣就用不到針線了。

“你要的話,我可以去給你拿,這個還蠻多的,話說你不練習了嗎?”要這種東西幹什麼,他現在的重點是做禮服。

“禮服是不是一定要做成傳統的樣子?如果不是,我想用這個藤條來編衣服。”

“啥?用藤條編衣服,這怎麼編?”

“先回答我能不能自己隨意設計禮服。”

“禮服做成什麼樣子,倒是沒有具體要求,但你怎麼用藤條編衣服?”

嚴非也不解釋,直接取了三根3米左右的藤條,用編手鐲的方式編起了藤條,他會編繩式手鐲,純粹是因為當初在高中的時候,他的同桌十分著迷編手鐲,而且天天上課下課都在編,看了無數遍的嚴非終於把編手鐲的方法深深刻在了腦海裡。

很快編好了一條長手鐲,伊拉看到嚴非編出來的手鐲很漂亮,拿到手上看了又看,“漂亮是漂亮,但是這麼細一條,你怎麼做衣服?”

“如果有很多條,然後把它們用藤條串起來,串的時候注意鬆緊,在手的位置空出來不串,這樣的話不就能做成一件衣服了。”

“這豈不是要編很多,太費事了。”想法是很好,但是這真的很費時間。

“誰讓我針線無能,一用就見血,雖然麻煩了點,但最起碼不用針了。”

“好吧,我去給你拿更多的藤條。”伊拉去他的儲藏室拿東西,他的儲藏室是和他母父分開的,要是在一起的話,他的東西很快也都會成為垃圾的。

抱了一大把藤條進房間,嚴非認真編起了手鐲,而伊拉在一旁看著,順便學習一下,他覺得編出來的東西蠻好看的。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很晚了,唐納斯見嚴非還未回來,有些不放心,便跑到伊拉家去接他。伊拉母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