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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掠過,每當黑影掠過時總能聽到哧啦的聲音,但唐納斯從未聽過有何種生物會發出這等聲音,而那些黑影的形狀,他竟也未曾見過。
久久望著遠處,唐納斯想去發出光芒的地方去一探究竟,但又不放心讓嚴非獨自一人呆在這裡。還在猶豫時,嚴非覺得唐納斯出去得太久了,不僅未回帳篷,還一點動靜也沒有,便徑直走出了帳篷,想一探情況。
“你怎麼出來了?”
“見你這麼久一點響動也沒有,我有點擔心。”
“已經知道哧啦聲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了,不用擔心,那種生物似乎沒有惡意,不會攻擊我們,還是進帳篷早點休息吧!”最終唐納斯還是決心留在了嚴非的身邊,現在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他不能冒險。
兩人正打算回帳篷時,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是,天空中有一塊區域的風雪變得格外的狂暴,似乎積聚了大量的能量,竟形成了漩渦狀,並且正朝著他們兩人席捲而來。這種漫天飄雪的情況下,視線不明,根本很難發現大雪中出現了異常狀況。
雪暴的到來是唐納斯始料未及的,一瞬間就席捲了他們周圍的一切,唐納斯想抓住嚴非的手,當就差一點點的時候,更強勁的一股雪暴將嚴非吹向了天邊,而他也被雪暴捲入其中,強大的力量令他連幻化獸形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嚴非從他眼前消失不見。
嚴非被措手不及捲入了雪暴之中,身體被強大的旋轉力擠壓扭曲著,面板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流出的血被雪暴甩散四周。身體像被刀割一般疼痛,但最痛苦的卻是因為擠壓,呼吸不暢,有種隨時可能窒息的感覺。才短短一瞬間,嚴非卻似過了1年那麼長久。不斷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咬著牙挺著,他不知道這種折磨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只想快一點再快一點停下來。
愈來愈強的窒息感,讓嚴非嚴重氧氣不足,逐漸意識模糊,幾分鐘後,他最終還是沒堅持住,昏死過去。
當嚴非幽幽甦醒後,渾身的劇痛一起襲向嚴非心頭,痛得嚴非齜牙咧嘴,鼻間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嚴非爬到一棵樹旁邊,扶著樹忍痛站了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四處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此處的風雪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周圍有些樹木的樹幹居然能發出碧綠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環境。樹幹發光不是最詭異的事,在嚴非的不遠處,有一個湖泊,湖泊裡的水是一汪刺眼的紅色,如血一般震撼著人的瞳孔。
不管那湖裡的水到底是什麼,嚴非身上倒是破破爛爛,一身的血痕,有的傷口還在流著血。這麼濃郁的血腥味,嚴非很擔心會把野獸給引來,他一身的傷,根本連逃的希望都沒有。步履蹣跚地走到湖邊,舀起一捧水,不是錯覺,手上的水真的是紅色的,但是不似血一般黏稠,看來只是顏色有些奇怪的液體。
撩起手臂的袖子,把手伸到水中,將身上的血跡給一點點清洗掉。在他把手伸進湖裡的瞬間,暗處亮起了幾點綠光。嚴非頓時就深知不妙了,是野獸的眼睛發出的光芒。
從黑暗中走出兩頭狼形野獸,這兩頭野獸有著狼的外形,體形卻是狼的兩倍大,頭上更是多出了一隻尖銳的角,那鋒利的角看得嚴非格外生寒。
嚴非警惕著這兩頭野獸的突然攻擊,而兩頭野獸也在默默觀察著嚴非,隨時準備出擊,在這樣的天氣能看到活物出動還真是少見,正好這兩隻野獸都餓了,帶飢腸轆轆的眼神盯著嚴非,只要嚴非稍作移動,它們頃刻間就會撲上去將嚴非的喉嚨咬斷,咬食嚴非的身體。
身體的疼痛讓嚴非不受控制地晃動了一下身體,那兩頭野獸見嚴非身體似乎很虛弱,猛地向嚴非衝去,這等危機關頭,嚴非連移動都困難,但是眼前卻有兩頭野獸向他襲來,若是平常他定然三十六計跑為上策,但如今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