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說可能之前處理過類似的傷口。

“很顯然,有人救了我!”我問。

許晴說,醫生來時素手無策,不知道如何處理傷勢,一個叫張力的警官跟醫生簡單交流了幾句,醫生才對傷口進行了處理,隨後回到醫院進行了手術,才保住了我的性命。不過醫生強調,由於失血過多,已經危及到腦部和心臟,能不能醒來就看造化了。

我了結了大致情況,不過整件事情我有三點疑惑,一是為什麼許晴安然無恙,二是為什麼王怡沒有殺了我,第三,警察張力怎麼會知道治療的方法。

許晴看了看周圍:“老李,到底怎麼回事,你身上的傷該不會是王怡乾的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許晴接著說:“你知不知道,王怡騙了我們,他媽媽根本沒有中風入院,還有,附近也沒有新建的磚廠,王怡為什麼騙我們,她的父母和前寨子村的村民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晴雖然沒有明說,料想也猜個*不離十,可眼下的我還沒有從過度的驚恐和不解中緩過神來,也沒法給許晴一個解釋。

許晴握著我的手說:“老李,你真要感謝那位張警官,沒有他,你可能已經死了。”

“你說這個人叫張力?”

“你認識?”許晴有些驚訝。

我趕忙搖頭,“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好奇。”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張力這個人有些熟悉,心裡開始默默的勾畫著張力的相貌輪廓。

門外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衝我禮貌的點了點頭,我一看男人的長相,心裡大吃驚,尤其是當許晴介紹進來的男人就是張力時,我徹底混亂了,因為張力跟我剛剛心裡勾勒的男子長的一模一樣。

張力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李曉光,我是案子的負責人,能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沒有正面回答,頭腦很混亂,心裡想的是自己從來沒見過張力,為什麼會知道張力的長相?

“李曉光,你有聽我說話嗎?”

我回過神來,頭腦開始飛速旋轉,其實並不想將實情說出來,雖然我已經確定變異的王怡就是兇手,可王怡扶著棺材對父母懺悔的一幕,說明事情另有隱情。另外,王怡終究沒有殺我,這讓我很意外。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不想妄斷。

我見張力目光犀利,觀察能力出色,絕對是一個幹練的刑偵警探,稍有破綻一定會被看出來,稍微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將為什麼去前寨子村,和中間發生的全部事情都說了一遍,唯獨隱藏了王怡變異的那一段。

張力點了點頭,“我查到你之前闖入黑巖嶺把王怡救了出來,能說說當時都發生了什麼嗎?”

我心裡大吃一驚,張力一定知道什麼,至少不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案子,他一定察覺到了什麼,可自己並不想有所隱瞞,而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去過黑巖嶺,也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唯一知道的是手裡有一張畫,畫上的王怡十分驚恐,似乎剛剛經歷了比生死還要可怕的事情。

我茫然不知所措,想起抽屜裡的那份口供,按照上面的說了一遍。張力聽了點了點頭。

許晴忍不住插話道:“警察同志,前寨子村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力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我,長出了一口氣:“案情很複雜,排除你們兩位的嫌疑之前,我不能透露,當下最關鍵的是核對你們的口供。”張力一邊記錄一邊問我:“你受傷之前,有沒有察覺到異常?”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張力旁邊的女同事小聲跟他嘀咕了幾句,張力點了點頭,笑稱等我傷好了以後再找我。

“張警官,聽說,是你救了我,我怎麼感謝你呢?”

張力轉身看了看我,“這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