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睡著都不放過,絞盡腦汁為演出的完美做更完善的規劃,務求打響在臺中的第一炮,好方便日後增設更多據點推廣東方服飾。

“很抱歉,恕我眼拙看不出你在忙什麼,你是我見過最閒的人。”可以在路上走一天的人怎麼會忙呢?

雖然他的藉口是挖掘更多的走秀人才,但是往往陪他走上三、四個鐘頭的結果是滿手商品,一肚子食物,和她絕對用不上的珠寶首飾。

她很難不懷疑他是逛街買東西還是確有其事,她覺得滿街的辣妹都是模特兒,她們敢秀。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帶你去看看我工作的環境,包管你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小看他。

“不必了,我得回去顧店。”店裡少了個桃花精會忙不過來。

“有你姐就夠了,不然也有那個不男不女的小鬼幫襯著。”名字像男生也就罷了,竟然言行舉止包括長相都像小男生。

酷!酷!酷!真難聽,像是牙痛時的磨牙聲。

“別再喊她不男不女,小心我叫聒噪在你頭上拉一坨屎。”真沒禮貌,小孩子也需要被尊重,

兩人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根本不曾顧及旁人的接受與否,以吼聲為開端,這會兒倒是兩顆頭靠得很近的閒話家常。

看在旁人眼中是情人的耳鬢廝磨,喁喁私語,不眼紅都不成。

尤其兩人沒打聲招呼就想走,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嬌嬌女凌豔豔可受不了這等冷落,她打算追上去攀點交情,讓東方著衣注意到她。

但是她才踩出一步,高霆嶧已早她先出聲。

“等一下,你不能隨意將人帶走。”文靜不是他的禁臠,他無權將她當成私人所有物。

又是這毛沒長齊的小子。“我愛帶誰走就帶誰走,你管得著嗎?”

“文靜是我們學生會的人,我有義務讓她遠離別有企圖的老男人。”別以為他看不出他的目的。

“什麼我們你們的,以後只准你叫她上官同學。”他有多老,是他們太幼稚了,他的年紀正好。

至於正好什麼只有他自己知情,沒必要說給毛頭小鬼知曉。

“我們學校不歡迎霸道無理的社會人士,你老得不夠資格覬覦我們學校的女生。”文靜不是他這種人能碰的。

脾氣暴躁、吊兒郎當,完全沒有男人應有的風度。

“你再說一句我老試試,要打斷你的門牙並不難,我沒資格你就有資格嗎?”令人生氣的小鬼,應該有人教教。

哼!想和他搶人還早得很,下回投胎請早。

“我當然比你更……”神情激動的高霆嶧不顧一切的準備說出心底的愛意,但上官文靜比他更快的攔截。

“我想副會長的意思是老人家應該在家裡享福,不要和年輕人瞎攪和。”他們倆正是她煩惱的源頭。

“你說我是老人家……”她只斷一隻手可能不夠,大概要兩隻都上石膏才高興。

她將手上的參考書和一本厚重的福爾摩斯遞給他。“你不會是想在學校鬧事吧?”

“別以為我拿了書就挪不出手揍人,小心機家。”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狡猾。

鼻子一皺,上官文靜不喜歡他的毀謗,“打架是暴力行為,你要學習收斂自己的壞脾氣。”

“嗯哼!我的脾氣好得足以和美國總統平起平坐。”他從不認為自己的脾氣有什麼不好。

是嗎?他還真不慚愧。

“東方叔叔,我是凌豔豔,你還記得我吧?”搶到空檔趕緊表現自己的凌豔豔一副大家都該認識她的高姿態。

誰理她呀!“不要半路亂認親戚,你的雙眼皮割得真醜,鼻子也墊得太高了,手術失敗了嗎?”

他的直言無諱真傷人,但是引起一陣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