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出現過?”

女警察冷笑:“廢話,這麼白痴的破案手法我們警察要你提醒嗎?我們早看過那一代的監控視屏了,並沒有看到你,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拘留你72個小時?說吧,現在還有機會,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我心裡奇怪,我明明在東方路出現過,為什麼監控影片中沒有看到我?

我沉默,現在任何的解釋都是沒用的。

見此,女警察對著身後的警察冷冷說一聲:“將她帶走,移交給重刑組的人,看她嘴皮子有多硬。”

“是,組長。”於是我被移交給了重刑組的人。

重刑組的人個個威嚴十足,直接是組長對我進行審訊。

重刑組的人都沒有穿制服,清一色的西裝,組長相貌堂堂,生得很俊,梳理著兩片瓦,頭髮上了髮蠟,打理得一絲不亂,一看就是極為嚴謹和心思縝密的人。

他身材不胖不瘦,正好勻稱,是那種屬於標準形的身材,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冷酷的魅力。

我聽到他手下的的人叫他陳組長。

陳組長坐在我面前,首先比並有進入審訊話題,而是和我無關緊要的彈著。

他坐在椅子上,右手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說:“劉小姐,你今年才20歲,正是青春如花的年紀,說實在的,我挺羨慕你的,年輕就是資本。”

“陳組長,你也挺年輕的。”我說,我知道他是在給我進行心理戰術,但是我沒有謀害唐兵堯,因此根本不用心虛什麼。

“人啊,其實在什麼崗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做糊塗事,不然懲罰來臨的一天他一定會後悔的。你現在還很年輕,有時候因為意志不堅定犯了錯,這可以理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就行。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可以用我的權利最大程度的保你。”

陳組長已經開始對我威逼利誘了。

要是我真謀害過唐兵堯,此刻聽到他的話,估計真會考慮下他的話,但是我真的問心無愧,於是不管他的心理戰術有多麼的厲害,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隨後的時間裡,陳組長一直對我進行心裡戰術,我不得不承認,他心裡戰術學得的確十分好,但可惜了,用錯人了!

最後他看著我問:“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

我平靜的看著他說,“沒有,陳警官,給你一個建議,你要是有這麼多的閒工夫和我磨嘴皮子,你可以去調查下,到底是誰還是了唐兵堯的。”

陳組長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沉,隨即呵呵笑了一聲:“劉秀蘭,看來你不是一般的固執,行,既然你不領情,利用我給你的退路,那你就好好待著想想吧。”說完後,陳組長走出去。

這裡不愧是重刑組的審訊室,陳組長剛剛走出去,所有的光源都被切斷了。一時間,審訊中變得黑漆漆的。

原本我以為人生活在黑暗中沒有什麼可怕的,可以天天睡覺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後,我發現自己的想法很天真。

人其實最怕的極是黑暗和寂寞!

被關在漆黑的審訊室中不知道有多長時間,甚至我都完全忘記了自己進來這裡有多長時間了。

對黑暗的難以容忍和黑暗帶來的寂寞簡直能讓我發瘋!

“吱吱吱吱!”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忽然有噪音傳來。

我已經夠心煩意亂了,再聽到這些噪音,簡直想自殺!

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了,我使勁對外面喊到:“停,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

“吱呀!”

幾乎在我這句話剛剛說出來的時候,重刑組的大門就開啟,陳組長走進來。他身後跟著兩名男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