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想到太遠,眼下無論是中原,還是荒州,幾大門派皆是與殺我而後快,在荒州、中原中,我還能刻意暴漏行蹤,以天下之人言論保身,而一到鬼州,恐怕幾大門派再無顧忌了!”

“所以,絕不能讓五大門派發現我的蹤跡,不然性命堪憂!”杜浚神色冷峻,暗自想道:“鬼州之中縱然有天大的機緣,卻還是性命重要,狂要狂到地方,若不然,這狂,便是魯莽了,便會妄送了性命!”

這也是他措不及防羅盤的速度,而沒有遮掩面容便來到了大荒邊緣,折返而去的緣由!

“終究是修為太低!”他嘆息一聲,俯身觀看地圖,但見鬼州與荒州相隔的大荒竟然是、荒州與中原的數倍!

大荒並無規則,或可某處薄弱,只有區區千里,或可某處伸延千萬裡,甚至是萬萬裡!

縱觀天下,但凡人跡不至之地,莫非大荒!

杜浚在大荒中奔息數日,其間竟然數次見到了那居夢口中的不歸路,端是不知這忽而凝現在虛空中的不歸路又是通往何處。

次日,羅盤奔息之間,卻是引動無數妖修圍困,以羅盤的速度輕鬆將其甩落,卻不想萬里之內,一個小妖忽而竄上虛空,擋在了羅盤的去路,猙獰歷叫一聲,撲向杜浚!

杜浚面色凝重,當即祭出了鎮天印,手中凝現長劍,灌入一道元嬰之氣,長劍之威更是暴增數倍。

卻不想,其腳下的羅盤速度絲毫不減,瞬間撞在了那小妖之上,但聞一聲砰然,小妖慘呼一聲,竟然被這羅盤生生撞碎了肉身,其獸丹欲要逃遁,卻被回過神來的杜浚探手抓在了手中!

男子收起獸丹,凝望腳下的羅盤,方才撞碎小妖肉身之時,羅盤竟然連顫都沒有顫動一下,不禁讓杜浚心中揣測,若是他修為元嬰,以浩然元嬰之氣灌入羅盤中,卻又是如何一番景緻?

恐怕,便是羅盤奔息所產生的威勢,都能砸碎那小妖的肉身!

杜浚神念傾入羅盤中,卻發現,這羅盤竟然無品,旋即他面色一喜,忍不住失聲道:“原來是這樣!”

續而,他探手在地圖上一點,所點的位置,恰好便是那地圖鬼州所在,羅盤忽而佛氣大作,轟然破空,去是自行遁向那鬼州!

而在地圖之上,一個一抹金光隨著羅盤的移動,也是在地圖上不但移動。

“如此速度,端是可以早上他人數日達到鬼州,先人一步,若是把我好,便可步步為先!”

杜浚暗道一聲,盤膝在羅盤之上,入定而去,心中卻期盼一聲:“希望鬼州中,有那可以讓元嬰再生的丹藥!”

第三日,羅盤載著杜浚破出了大荒,停滯在而來半空,杜浚睜開雙眼,首先看了一眼地圖,果然,那代表他的金光一點停滯在了鬼州邊緣。

杜浚長身而起,一掃眼前的鬼州,目光之用昏暗一片,蒼穹隱脈,不見日月星辰,大地荒蕪,漆黑,寸草不生,山水兇惡,山乃灰色,水乃死黑,飄逸著一股腥臭味。

大地黑,卻是黑紅,看去,卻是被無盡的鮮血染紅,腐朽的鮮血讓大地化為了黑紅色,其上不斷有股股陰暗之氣飄蕩而出。

虛空中,鬼火朵朵,更顯淒涼荒蕪。

大地之上,屍骨無數,白骨陰森。

一股兇惡之氣迴盪不止,毫無片點的靈動之氣,宛如此間的人已然被殺戮一空,留下的,只有那滔天的怨氣。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杜浚面色凝重,稍作靜默,便驅使著羅盤漸漸而行,奔息之間,他探手在地圖上一點,旋即地圖之上的鬼州被無限放大,中間那一朵玫瑰格外的醒目。

行進千里,那兇惡之氣越發的濃重,宛如浩天之水一般湧動,澎湃撲面而來。

其間,杜浚更是發現了一座荒涼的洞府,男子並未貿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