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杜浚!

眾人譁然,心中膽怯,但是卻不逃離,只因為此地禁制搏殺法鬥,又因出口開啟之時已然就在頃刻之間了。

葉飛遲疑,杜浚看著他,卻也不催促,半晌,葉飛想起昔日所受到的欺辱,臉色驀然一狠,伸出後來,在眾人之中不時一點,此刻但凡被他點中的人,莫不是臉色大變,冷汗流下,卻仗著此地不能法鬥,依舊的支撐著。

杜浚的視線隨著葉飛的手指移動,將葉飛所點中的人記下,卻見葉飛忽而轉身,伸手便對著不遠處的郭明一指。這一指,不禁讓郭明打了一個哆嗦,驀然撲身來到葉飛不遠處,苦苦哀求:“葉師兄,你繞了我吧,以前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吧。”

郭明雖然是在向葉飛哀求,但是其雙眼卻牢牢的盯著杜浚,看著那個豁然而立的男子,郭明簡直悔青了腸子。

就在此刻,那中央石陣中忽而有白芒閃現了幾下,大陣開啟!

鳴幹被杜浚甩出去之後,便悄然躲入了眾人之中,此刻驀然叫道:“大家快到石陣中去,此地有禁止所在,量他也不敢動手,快走。”

眾人如夢初醒,轟然向石陣湧去。

杜浚見狀冷笑一聲,一把抓起葉飛,手臂一震,將他搖搖的拋入石陣之中。石陣上的白芒閃耀了幾下,葉飛消失在了石陣谷。

“葉飛為我受盡爾等凌辱,我便一屠爾等性命,以還報他的恩情,一雪前恥!殺殺殺殺殺!”

杜浚從未像今天這麼憤怒過,即便父母親身亡,他心中有的只是無盡的哀痛與茫然,但是此刻,滔天的怒火卻在他的心中燃燒!

他眼中殺機湧現,當即祭出了紅纓長槍,長槍一出,嗡鳴作響,眨眼間化為百丈大小,一橫,擋在了向石陣逃去的眾人。

眾人凜於長槍威勢,無奈的頓腳步,紛紛祭出法寶,卻凜於此地禁制,不敢攻擊杜浚。杜浚一閃身,來到一個鬼谷弟子之前,探手將他提起,口中說道:“辱我友人,當誅!”

那弟子被杜浚提在手中,驚慌之中卻依舊能保持清醒,叫道:“你不能殺我,難道你就不怕此地的禁制?”

杜浚冷笑一聲,元氣一轉,手中的鬼谷弟子身上登時冒起的白煙,身體不斷的乾癟著。直到死去,這弟子眼中依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好似到死他都不相信杜浚敢殺他。

“何怕之有?它若來,我便滅了它,天若敢管,我便要逆天!”

杜浚放聲說道,下一刻出現在另一個鬼谷弟子面前,將他抓在手中,口吐一字:“殺!”元氣又是一轉……一干鬼谷弟子怕了,人群轟然,熙熙攘攘的想要繞過紅纓長槍,只是幾次下來,卻依舊發現長槍橫在他們的面前。

“這人瘋了。”一個鬼谷弟子神態驚恐若瘋的大叫一聲,復而法寶一動,砸在了長槍之上。

紅纓長槍嗡鳴一聲,無恙。卻在此刻,石陣中的白芒忽而分出一道,一下打在了那動手的弟子身上,瞬息間,這弟子身體生生被蒸發掉了。

其實杜浚殺第一人的時候,此地的禁制就已然而動,只是那是石陣正在醞釀靈氣,開啟傳送陣法,卻無法分神壓制杜浚,但是此刻傳送陣法凝成,禁止法斗的禁制便立刻而動。

此刻杜浚手中抓著第三人,正待吸食其精元修為之時,驀然一股好大的威壓傳來,但見石陣中對他打來一道白芒。

杜浚長嘯一聲,依舊將手中的鬼谷弟子的精元吞噬一盡,復而祭出泥壇,泥壇放大數十丈,護在杜浚的頭頂之上。他神態癲狂,大聲叫道:“殺殺殺!”

一把丟掉手中的屍體,也不見他如何作勢,不遠處的紅纓長槍驀然而動,數十丈的槍身狠狠砸向眾人。

但聞‘轟’的一聲,塵土飛揚之間,又是數人身死。

同時,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