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聲問道。

“儲納天下一切事物,可禁錮鎮壓!”杜浚淡然一聲,轉身消失在陣法中。

鬼老錯愕,喃喃道:“這豈不是說,可以將生人存入其中,遇到難以抵禦的敵人,還可以鎮壓到其中……這骨逆太逆天了……”

他驀然扯著破鑼般的嗓子叫道:“這僅僅才是骨逆上的兩卦……還有六卦未開呢!這簡直就是欺負人!”

※※※

杜浚來到先前茹青所在的地方,卻發現少女已然不在原地了,不禁讓他眉頭一蹙,旋即舉目一掃,此刻他盡得此地陣法之道,不多時便看到了數百丈之外的茹青了。

在杜浚離去之後,茹青心中便開始打鼓,強然耐心的等了一個月,心中便認定杜浚已然身死,不禁暗罵杜浚逞能,連帶著她也落入了險境。

這般之下,她試探著想要找到迷陣的陣眼所在,將之毀去,卻不想深陷在了這陣法之中。

杜浚面色陰沉,一步邁出,便到了茹青的身側,冷聲說道:“走吧!”

茹青突聞人聲,聲色大驚,猛然站起,杜浚面容入目,端是讓她驚駭錯愕的難以說出話來,生硬的憋出一句:“你將他們全殺了?”

杜浚點點頭,片言不凡,雙手掐出幾個陣決,便見半空的虛空驀然一怔扭動,不多時一個黑色的風眼便凝現而出。

“這不可能,你是再騙我吧,沒關係,縱然你這些時日只是躲藏了,我也不會嘲笑你的!”茹青望著化意修為的杜浚,心中莫名有了高出一等的優勝之感。

她此刻心中暗道:“唉,昔日他欲要將五個鞏基修士斬殺,此刻卻沒有死,一定是躲藏了起來,此刻有怕我嘲笑……唉,當日我忘了隨他同去了,以我鞏基中期的修為,傷勢痊癒之下,收拾幾個破了神通的鞏基修士,倒也不難!”

杜浚見她面色,便將她此刻的心思猜了大半,此刻面色陰沉,卻片言不發,一步便踏入了那風眼之中,風眼扭動幾下,再看,他已然消失了。

“卻是惱羞成怒了,哼,既然入了魔宗,背離大道,杜浚這般的行事,卻是讓人不齒,若有機會,我定當為戴真人清理門戶!”茹青見杜浚絲毫不理會她,臉色變的難看,四下一掃,孤零零的一人,不禁膽怯,忙不迭的進入了風眼中。

過了風眼,卻是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宛如溶洞般的石室。

杜浚面色冷淡,抬眼一掃這石室,但見其中除了一面屏風之外,別無他物。杜浚皺著眉頭,來到屏風前,見這屏風寬達數十丈,其後卻不知道隱藏著些什麼。

忽而,杜浚雙眸一凝,一道靈光閃過腦海,讓他身軀為之一震,面前的這屏風,竟然和情冢之中的屏風的氣息一般無二!

“屏風後,你若是真有機緣,可保你鞏基!”鬼老浮現,面色傷痛,好似一到此地,引起了他心中莫大的悲傷。

杜浚目光一閃,片言不發,向那屏風之後而去。

遠處,茹青踏出風眼,隨著她的到來,風眼轟然消散了。

幾乎同時,石室中傳來幾聲幾乎,杜浚霍然看去,卻見石室中再次有一個風眼凝現,旋即幾條影人從中跌出,卻是鬱香和那僧人,兩人神色驚慌,一旦脫離的風眼,便立刻縱身向杜浚而來。

“茹青快過來!”鬱香見茹青靜立在那風眼不遠處,立刻喝了一聲。

茹青對於危機的反應極為敏捷,在鬱香話音剛落的時候,她依然縱身向鬱香而去。

就在三人堪堪來到杜浚身側的時候,遠處的風眼中卻又是一人衝出,神態猙獰狂怒,卻是那玄陰長老,這玄陰長老一掃石室,怒吼一聲,便向杜浚等人奔來!

“鬼老!”面對一個化神期的修士,杜浚不敢託大,立刻將失神中的鬼老喚醒。

鬼老此刻心情沮喪,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