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三進的院子,如今四郎當了官,家裡來往的都是些達官顯貴,沈老大也不想丟兒子的臉。

如今家裡錢財寬裕他也想著今年一開春就整一下房子,如今見釉姐兒姐弟的意思是他們家也要蓋新宅子就想著一起動工,也省事。

商量定後時間也不早了釉姐兒一家也就告辭離開,四郎自然起身相送。他和幾日未見,剛才在家裡也不好多說什麼,這會逮著機會自然不會錯過,釉姐兒還沒來得及拒絕周圍的人卻自發的退散開,將兩人扔到後面。

如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釉姐兒恨恨的瞪了一臉眼前嬉皮笑臉的某人,四郎只覺得釉姐兒的這樣子真是說不出的靈動好看,兩人的思想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釉姐兒也懶得計較了。

四郎知道李軍和石頭如今是趙家護院,這兩人還是以前在一次任務中相識,兩人性格不錯是條漢子,以後他去了軍隊也是要將兩人帶去重用的,當初他們來京城投奔,那會他身邊盯的人多,也不好留,本來打算安排到莊子上,卻收到釉姐兒要找兩個護院的信,當下就把人送了過來。

在信裡不好說,如今自是要告訴釉姐兒的,釉姐兒聽後也沒有多說什麼,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自然也看出來這兩個人的不凡,也想著自己定是留不住他們,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這樣想來釉姐兒自是不覺得奇怪。

見釉姐兒的表情四郎心下也舒了口氣,生怕自己自作主張讓釉姐兒生氣,這樣的釉姐兒讓四郎心下一陣甜蜜,覺得自己的眼光真的不錯,釉兒不但聰慧美麗,更難得的是識大體理解自己。

想到兩人走了釉姐兒估計又要操心護衛的事,便又忙說道“護衛的事你不要操心,當初送這兩人來時,我就私下物色了幾個人,都放在莊子上訓練著,等李軍他們走的時候這些人也就訓練出來了,打仗行軍自然不行,但看家護院就不在話下了。”

聽四郎這樣說釉姐兒自是放下了心,對自己來說只要有本事忠心就夠了,至於是誰那自然不重要。

說起李軍釉姐兒便記起了李雲飛,這孩子雖然有點小聰明卻不是讀書的料,但雖然年紀不大一身力氣卻驚人,和恩哥兒幾個跟著石頭學武卻很有天賦,才練了短短半年連澤哥兒都不是他的力氣,活脫脫一個小牛犢子。

釉姐兒便隨口將這事和四郎提了一下,沒想到四郎倒沒有驚訝一臉平靜的說道“當初我看上李軍就是因著他那一身牛勁,這李雲飛是他親侄子,力氣打點想來是隨了他叔叔,既然這孩子在武術一途有天賦那日後倒也可以跟著他叔叔從軍,不過書即便不愛學,也別隨了孩子的性子把功課丟下,你給澤哥兒說一下讓他平日看緊些,這李軍日後是我的親信,他的孩子也不能虧待。”

這話就算四郎不說釉姐兒也會如此做,文武兼修才是正事,光練武不讀書那不成了一個莽夫,將軍都是能文能武的,只有打前鋒的兵卒子才大字不識一個,這話平日裡釉姐兒也沒少和李雲飛說,可就是不知道那孩子聽進去沒有。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挺喜歡這個憨厚的孩子,不想耽誤了他。她也發現這孩子有個毛病就是死倔,認準的事一條道走到黑,看樣子是要四郎自己去給這牛孩子做做思想工作了。

四郎聽了釉姐兒的話不禁一笑,這孩子這點跟他叔卻不像。李軍那是一個十足的滑頭,心裡的眼比蓮藕還多。

做思想工作的事對四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