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血印的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儘管此時唐凌遷在他的掌控之中。

唐凌沒有說話,明是露出一個令血印心寒的冷笑,身上紅色的靈力陡然爆發,並如火焰般燃燒起來,青色的毒鞭如同靠近火焰的雪獅子一樣,頓時消融無蹤。

血印彷彿又回到了那天在崑崙獨自追擊唐凌時的遭遇戰,不由打了個冷戰。

果然,唐凌暴喝一聲,只臂一振,熊熊火光從臂上冒了出來,彷彿一尊冒著火焰的天神,一步步朝他迫近。

血印知道形勢危急,壓下心、中恐懼,將全身的毒力發散了出來,隻手凝聚了強大的力量,準備趁唐凌抵禦毒力的時候,尋找機會冒險一搏。

哪知唐凌與上次的表現完全迥異,根本無視於那腐骨蝕心的毒力,速度不變地朝血印逼了過來,那沉穩的步伐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彷彿如重錘一般,一記記敲打在血印的心中,讓他膽寒不已。

幾乎是抱著最後拼命的心理,血印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叫聲,朝唐凌猛攻了過去。唐凌的戰鬥方式還是象以前一樣,沉著地以靜制動,借力打力,使他的攻擊完全無效。

“砰!”一聲悶響,血印被烈焰臂擊倒在地,正要起身,胸口已經被對方一腳踏住,差點疼得說不出話來,祗見唐凌的張開的五指已經遙對他地頭頂,一股極其可怕的火焰之力在飛快地凝聚著。

“不!師尊救命啊!”血印竭力發出了最後的號叫。

然而這次赤血毒王並沒有象上次那樣出現,唐凌所發出的天炎已經“呼”地一聲將他包裹了起來。血印如夢魘般地聽著自己身體燃燒的“吱吱”聲,感覺著那股可怕的劇痛,不由心膽俱裂。不久,他的身體就變成了一團漆黑的劫灰,被風一吹,片片消散。

廢棄的廠房在經過先前的一陣喧鬧後,又恢復了往事地沉寂。

曾依雲是最早清醒的人,她注意到原先兇狠地魔貔已經如一祗膽小的貓一樣蜷縮著不敢動彈,而毫無知覺地蘇清月還在昏迷之中,那個正要殺害她的血印不知為什麼。保持一個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下,只目緊閉。臉上的表情怪異而扭曲,如死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曾依雲壯著膽子。走過去抱起蘇清月,朝肖風凌走去。

而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來的肖風凌望著她們平安無事的樣子,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目中紅光一黯,又直直地倒了下去。

“你怎麼樣了?”曾依雲吃力地抱著蘇清月來到肖風凌身前。

“我沒事……清月還好吧……”靈力嚴重透支地肖風凌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停止流動了,連坐起的力氣都沒有了,祗能用關切的目光看著曾依雲懷中的女友。

“剛才那個混蛋正要殺害清月……卻不知什麼原因。在地下不動了,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裡吧!”曾依雲心有餘悸地望血印的方向看了一眼。

“別擔心,他已經沒有能力再為惡了……”肖風凌有氣無力地說道。

“啊!你是怎樣做到地?剛才那傢伙還兇悍得嚇人……”

肖風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做到的,他明知道當時一股力量從體內散發出來,隨後自己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身體雖然力量微薄,但精神力卻是在迅速地延伸擴充套件。隨著意念地力量,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種主導天地的感覺,這一刻。他感覺體內有一個濃縮的天地,而自己,就是這天地的主宰,這方寸天地間的萬物因他的意願衍生變化。

這種變化他並不陌生,當時初識妮的時候,在那個熔岩洞窟中,他就有過這種感覺,所不同的是,當時他是以精神力干預那個天地的掌控,而現在,卻是他在真正掌控著這個天地。

這感覺難道是……領域?肖風凌心中有股頓悟的感覺。

隨著他的頓悟,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