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捂住胸口,就不禁向後退了幾步,向自己母親那邊挪過去。劉氏趕緊伸手攬住她,恨不得把女兒摟在懷裡,可是在這種地方,自身難保,她又能有什麼辦法?於是一邊拉著女兒的手,一邊依然帶點諂笑地看著嚴鴻。那模樣,讓人又是心動,又有點心酸。

嚴鴻再看中間那婦人,只見她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身材比那對母女略高一些,而xìng感程度卻遠遠超越那母女二人,真個是前凸後翹,凹凸有致。一張瓜子臉,面如三月桃花。臉上薄施粉黛,更加三分顏sè,楊柳細腰,盈盈一握,那份嬌柔嫵媚的樣子,最能勾引出男人雄xìng的本能。

這一位,當然就是昔rì豔名滿秦淮的雪豔娘。這前花魁也果然是見過世面的,與那對母女的表現大不相同。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畏懼、尷尬、羞愧,卻是自然而然的有幾分風情流露。

而這風情,卻又不似尋常青樓女子那般迫不及待的兜售,再加上了幾分含蓄內斂,真正是張弛有度,道是無晴卻有晴。而恰恰這種內斂,反而更能勾人魂魄。

包括她的身材,讓嚴鴻一眼瞅到就打算噴鼻血,也並不是這少婦身材真的就到秒殺劉氏莫清兒母女的程度,而是她故意擺出的架勢,有助於展現自個的曲線玲瓏。

眼見嚴鴻看著自己,雪豔娘非但不躲閃,反倒挺起了那高聳的胸脯,衝著嚴鴻嫣然一笑。這一笑不打緊,嚴鴻只覺得自己身體某個部位反映越來越強烈,幾乎想馬上撲上去,把這個美人就地正法。

而一段有條有理的邏輯推論,也開始浮現在腦海裡:

“這……這裡是教坊司,本就是找樂子的地方。小爺我又花了銀子了,八百兩啊!再說,小爺我這是要把她們贖出去,對她們是莫大的恩德!她們難道不該報答我?這劉氏良家婦女,莫清兒未出閣的大閨女,老子忍一忍,不去壞她們的清白,也就罷了。這雪豔,她本身就是jì女出身啊!又不是正妻,老子就真睡了她又怎麼樣?她好意思跟陸都督說?也無非是吃個啞巴虧就算了。再說今天不是我來,別的男人也本就要睡她的。”

嚴鴻腦海裡彷彿過電一般,瞬間閃過了這樣的念頭。而這自圓其說,邏輯上完全講得通的“道理”,對嚴鴻而言,尤如朝柴草垛上扔了一個火把,瞬間點燃了嚴鴻自身的yù望。

帶著這樣的想法,嚴鴻再把眼光掃過去,看到的情景,也就完全變了味道。那書卷氣不脫的劉氏,那稚氣未脫的莫清兒,固然還是秀sè可餐。

而雪豔娘呢,這位昔rì秦淮河上芳名遠揚的風塵女子,這位從良之後復又遭遇不幸的少婦,則彷彿是躺上了祭壇的羔羊一樣,如此楚楚無助,又如此誘人。她彷彿已經在可憐巴巴地對嚴鴻點頭,來啊,大少爺,想怎麼處置奴家,就只管動手吧。

既然如此,那本少爺還……還客氣什麼!嚴鴻也就老實不客氣地將眼光在雪豔娘身上,從頭到腳掃shè著,恨不得就用目光把她剝個jīng光。

於是乎,此時在那莫家三女眼中,嚴鴻便是已經雙眼血紅,喘著粗氣,直勾勾的盯住雪豔的胸脯,已經是一副十足十的豬哥像。

第九十二章 媚顏雪女

說起來,劉氏、雪豔娘和莫清兒三人,到這教坊司的時候並不長。在此之前,她們一直是安享著錦衣百戶家眷的生活,衣食無憂。直到上午聽到驚天噩耗,轉眼之間,牆倒屋傾,大禍臨頭。當家人被問成死罪押入天牢,而母女仨則進到了這樣不再有廉恥的地方。

莫家三女當天中午入了教坊後,莫清兒年紀太小,全無主見,只知道哭哭啼啼。哭了一陣,趁人不備,尋了個桌角,就要猛撞過去。可是她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姑娘家,撞這一下子,也是軟軟的沒什麼力道。就算真撞上了,只怕也就是個皮破血流的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