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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心中一動,叫道:“啊喲,我想起來啦!點我穴道之人,一定是九姨太,原來她會功夫的!”
那女子笑道:“當然了,她不但會功夫,而且她家傳的‘蘭花十三指’獨步天南,足以媲美少林派的‘一指禪’和天山派的‘冰魄指法’。放眼當今武林,論及點穴功夫,當首推她們雲南‘擺夷花家’的‘蘭花指’了!”
江浪尚是初次聽聞“擺夷花家”之名,不以為意,只是想到那九姨太竟爾是個點穴高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道:“原來,原來她是假裝不會動的!九姨太,不,那位姑娘,她姓花麼?她為甚麼要騙我?”
那女子道:“你別怪她。她是我的手下,當然得聽我的。是我安排她來引誘你的。在這個世界上,美色和金錢,很容易便能讓一個人現出原形的。”嘆了口氣,續道:“幸好,你能夠以禮自持,不貪便宜,沒令本座失望。否則,你也不可能會來到這兒。嗯,你娘子能嫁給你,看來她的眼光倒是不差。”
江浪一驚,始知適才之事,竟爾是一個看似香豔、實則兇險的財色陷阱。然則,倘若自己當真把持不住,豈非後果不堪設想?言念及此,心中忽地生出一陣後怕,不知不覺間,全身出了一陣冷汗。
他縱目四望,連轉數個圈子,顫聲道:“你到底是誰?我、我跟你無怨無仇,你,你為甚麼要這般設計害我?”
那女子笑道:“這個世界上的財色陷阱多的是,也不多這一個吧。如果你是個貪財好色之徒,活在世上,早晚會遇到這些誘惑,受害的下場在所難免。如果你是個正人君子,自然不會墮入我的彀中,因此也談不上是我害你。”
江浪心下惴惴不安,道:“你把我弄到這裡,到底想怎樣?對了,難道你是雷奴的同黨不成?”
那女子道:“你也別瞎猜了。本座便長話短說罷。實不相瞞,今兒晚上發生之事,從你被灰衣人引出來決鬥開始,一直到遇見祝伯彥、九姨太,所有的一切,的確都是我安排的。”
江浪更加吃驚,失聲道:“你說甚麼?今夜之事,從一開始便都是你安排的?”
那女子淡淡的道:“不錯!”
江浪細細一想,夜來之事,一件接著一件,確似大有關連,難道當真是那女子安排好的?
他怔了半晌,心下惶惑,問道:“為什麼,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什麼這般戲弄於我?”
那女子笑了笑,道:“因為我要印證一件事。”
江浪問道:“甚麼事?”
那女子道:“本座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像別人嘴裡說的那樣好!”頓了一頓,又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總不能只聽旁人的幾句話,便信以為真。無論如何,總得自個兒親自瞧瞧,這才穩妥一些。事關重大,不可不謹慎行事!”
江浪聽她說來說去,始終不著邊際,茫然不解,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的話。”
那女子笑了笑,緩緩說道:“你叫江浪,是個孤兒,自幼跟隨‘神拳門’的曲中流過活。你也是個大大的孝子,自從曲中流死後,你替師父送終守孝。在你花光了曲中流留下來的二十三兩七錢銀子後,為了替亡師買祭品和養活自己,十七歲那年,你投靠了宿遷城北的青龍鏢局,做了一名趟子手。你在鏢局中做事勤快,盡心盡力,更在海州護鏢之時,拼死救過鄧總鏢頭一命。在你十八歲那年,便被升為副鏢頭。平時只要不是出鏢在外,你每日裡早出晚歸,從馬陵山下往返宿遷城中,風雨無阻,甚少例外,是也不是?”
江浪聽那女子把自己的遭際說得清清楚楚,驚愕之下,張大了口竟然合不攏來,結結巴巴的道:“前、前輩,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我這麼多的事情?”
那女子不答,續道:“今年四月的一天傍晚,你歸家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