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太子。

皇帝從養心殿裡出來時,已經是戌時,他感覺隱隱的頭昏,不由自主的踉蹌了好幾步,大總管白順德連忙上去攙了一把,心疼的嚷道:“皇上,您這太累了,不成,御膳房那邊已經備了晚膳,奴才扶您回過去。”

皇帝本不想讓白順德扶著,可是料著自己實在是腿腳發虛,他便含混的應了一聲,半倚在白順德肩頭上,慢吞吞的走到了甘露殿,傳膳的太監早就侯在了門廊上,看到皇帝過來,連忙上前行禮請安道:“皇上,今個趙御廚給您備的是全素宴,您好些日子覺得胃裡燒得慌,不能吃葷腥,趙御廚就想了這個法子。”

皇帝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趙炎深得朕心,朕要賞他。把朕的那套玉食具賞給他。”

門口的小太監聽了應聲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賽制

一輛馬車緩緩停在天香樓門口,從車上徑自走下來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他掃掃袖子上的灰塵,帶著兩個隨從往樓裡進,門口招待人的夥計一看他的打扮,立馬明白過來,拉長了嗓子歡聲唱到:“客官您裡邊請,您訂了哪個雅間?”

男子目不斜視的往前走,也不回答夥計的話,倒是他身後的一個隨從朗聲道:“我們大人不是來吃飯的,是來找人的,你們掌櫃的可在麼?”

夥計一聽,眼神立馬露了精光,這天香樓裡天天來的可都是貴客,‘大人’、‘小人’的也多的是,也沒幾個張口就叫掌櫃的呀,可是看著此人也是有來頭的,他拿捏不好,只好偷偷往後頭走,一把抓住正在大廳裡溜達的胡令道:“胡管事,前頭走的這位大人要找掌櫃的,你快去張羅吧。”

胡令聞言,緊走兩步湊到了男子身旁,定睛一看,這人忒眼熟,仔細一想,這不是往年裡掌管酒樓大會差事的一個主簿麼,胡靈心裡有點看不上他,心想一個小主簿有什麼好神氣的,不過這人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於是一副恭敬的模樣問道:“楊主簿,您這是來說酒樓大會的事的吧,小的領您往裡面走,我這就帶您去見掌櫃的。”

楊主簿用鼻子發出一聲悶悶的嗯,這算是應了,按說他一個主簿也沒理由這麼狂傲,其實還不是仗著身後的勢力,他當了好幾回酒樓大會的主簿,也算是結交了些了不起的大官,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自傲起來。

胡令領著楊主簿進了後院的小花廳,安頓他稍作片刻,又命人叫來了莫掌櫃。

莫掌櫃知道是楊主簿來了,心裡自然有數,他還未進門,便爽朗的笑道:“楊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是莫某招待不周,還請楊兄不要見怪。”

楊主簿起身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應了,莫掌櫃徑自坐到楊主簿身側,興致勃勃的問道:“楊兄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麼?”

楊主簿抿了一口茶,開口道:“還不是為了酒樓大會的事情,今年大會改了形式,我這不是奉命來通知你們這些酒樓的麼,一家家的跑,可真是把我折騰的夠嗆。”

怪不得楊主簿心情不好,原來十家酒樓裡,他已經跑了四家,都是為了改賽制的事情。

莫掌櫃其實早就對此事有所瞭解,所以心裡並不覺得詫異,然而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來,連忙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改成什麼樣了?”

楊主簿瞥了莫展櫃一眼道:“什麼時候改的你就別管了,總之改了就是了,我手裡這就是新的賽制,上面都給寫的清清楚楚,也是怕嘴上傳信不牢靠。”

說完他從一個隨從手裡接過一個絹帛來,開啟絹帛,指著上面的蠅頭小字道:“比試還是十進六,六進四,四進二再決出第一和第二,但是今年用的是車輪戰,車輪戰你懂吧,先是十家酒樓都各做一道菜,做的最差的那個就直接踢了,再接著做一道菜,再踢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