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能立馬起身與你辯駁的機會來栽贓她!可是本王豈能容你滿嘴謊話!今日倒要跟你討個清楚!”

太子抬了抬手:“五弟的心情我明白。”睿王握了拳頭,噤了聲憤慨的看著若雲。

莫掌櫃也上前說道:“容莫某也多一句嘴,玲瓏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從小到大都是單純活潑的性子,斷然不能夠做這些蠅營狗苟的勾當。還請殿下明察。”

莫掌櫃其實對這些事情也大概知道一點,但是礙著對於謝思瑤的一些成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成了順水推舟的人,然而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妙,他自然首先要為自家人脫罪,他之前與若雲一氣,全然是仗著太子的面子,現在太子已經放棄了若雲,他自然要著急的撇清關係。太子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若雲見狀捶胸苦笑兩聲:“我真傻,我真傻啊……”

太子終究不耐煩了,曾經若雲這張臉讓他覺得舒心,現在瞧在眼裡滿滿的都是膈應,他冷著臉一揚手,“把她拉出去。”身旁的兩個侍衛走過來拉起了若雲。

“殿下不要,求求您了……”若雲往前爬了兩步伸手抓住了太子的袍角:“殿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繞過若雲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犯了!”她哭的沉痛無比,底下人看的唏噓不已。謝思瑤突然有些難受:到這個份上才明白早就晚了。

太子側過臉不耐煩的揚起手,侍衛大力一掙,若雲就被拖了出去,整個天香樓裡迴盪著她淒涼的哭喊聲,等到聲音漸漸的遠了,所有人的心神才從遙遠的地方收回來。

“剩下的人,燕統領看著辦。”太子低沉的聲音傳來。

燕統領領了命,立時牽扯了案子的幾個小廝都被侍衛駕了出去,一番烏煙瘴氣之後,議事廳又迴歸了寧靜。

鬱華總算是喝完了一盞茶,彷彿是看完了一樁好戲似的清咳一句,笑對著太子說道:“大哥的做派,小弟實在是佩服的沒話說。”

太子心裡煩躁,看著鬱華一張笑臉更是覺得胸火翻湧,無奈還要壓抑著,平靜的說道:“大哥也是為了給你做個好榜樣。”

鬱華笑呵呵的也不作聲,趙子鑫見狀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對著太子說道:“啟稟殿下,屬下還有一事相告。”太子點了點頭。

趙子鑫說:“廟會那日,屬下聽說謝廚令被人帶走了,便跟著追到了西郊,半路殺出三個蒙面人,屬下與其廝戰許久,終究力有不逮,所以想方設法逃脫了,屬下在混戰中左胸受了一掌,經屬下觀察,這群人的武功十分高強,且合作嚴密,想來是一隊不凡的暗衛。”然後他又覷向鬱華道:“我聽聞,那日帶走謝廚令的正是三皇子殿下。”

謝思瑤仰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趙子鑫,突然意識到他生病不單單是因為大雨的緣故,而是受了重傷所致,然後她又劈頭轉過來看鬱華,倘若真如趙子鑫說的那樣,那就是鬱華故意打傷了趙子鑫。

鬱華挑眉看著太子說道:“大哥若是懷疑三弟就大錯特錯了,當日小弟是要帶謝廚令一同出去遊玩的,隨身也只帶了五個暗衛護在身邊,這一點謝廚令可以作證。而且小弟也沒有加害趙公子的理由。”

謝思瑤想了一想,鬱華說的也對,當時鬱華只顧著逗她,可沒有旁的心思。於是她點了點頭。趙子鑫看到她點頭,便也不再說話了,退後幾步立在了一旁。

太子見狀也不好再問,只是淡淡的說道:“今日到此為止吧。”

謝思瑤看了一眼外頭漆黑的天,估摸著戌時也過了好幾刻了。鬱華卻來了精神,有點耍無賴的意味道:“大哥這樣有些欠妥,這邊謝廚令白白被折騰了一頓,到頭來就這麼糊里糊塗的結了,到叫人看笑話呢。”

太子冷笑一下看著鬱華道:“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