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的氣力,居然將汪顧的手死死按在汪顧胯邊的床褥上。可憐汪顧左手撐床,右手被制,空有一把子好力氣卻奈何不了師燁裳,心裡憋得像是要爆炸,只好把頭探出被窩躺回枕間大口吸氣,以積蓄能量再做一番抗爭。

“師燁裳,天都亮了,咱別玩兒了好不好?快出來,咱們睡覺吧。”汪顧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剛在被窩裡,她兩眼一摸黑倒是看不出什麼奇景,可眼下躺在枕頭上瞧著小山包一樣拱起的被子,這才發現其催情功效並不輸矇眼——被子裡的人在幹什麼呢?

汪顧沒敢細想,生怕一想就要破功。她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有什麼東西在動,與此同時,被窩也癟了下去,她著急地揭開被面一探究竟,可眼睛還沒派上用場,一息愜意的冰涼便循著潮溼洞穴突入,溫柔而堅定地貫穿了她的身體,並像楔子一樣牢牢釘在深處,不動了。

“喂,你、你的小貓爪子,真涼。”汪顧耐不住地抖著手撫上師燁裳的肩膀,師燁裳揚眉看了她一眼,低頭,果真像小貓似地吐出舌頭一下下舔舐她的□。

下身淪陷即是米已成炊,汪顧在師燁裳眼裡發現了痴迷的幻彩,心中沒來由地漾起一波暖浪,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師燁裳若想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簡直易如反掌,旋即明智地放棄掙扎,儘量放鬆身體,微支起一條腿,以防弄傷自己,順便將被子拉蓋到師燁裳肩下,免得她鬧病,“小貓,你心跳得真響,連我都聽見了。”師燁裳愛理不理地唔了一聲,也不回應,就是舔,一邊舔,一邊用一種活能把人折磨死的速度在汪顧體內輕微頂動。汪顧被她撩得胸前軟麻□□,只能咬牙切齒地忍耐慾望。師燁裳倒也挺長良心,不讓她難受太久,張嘴含住她的□之後,手上也有了新動作。

汪顧看不見,卻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撐開些許,充實的飽脹感迅速蔓延到前庭腿根,原本空虛不滿的騷動膨脹成清晰巨大的渴求,她甚至能感受到師燁裳指尖的輪廓和指節的進出,可這並不足夠。“師、師燁裳,我。。。沒做錯什麼,你別整我呀。。。”

師燁裳抬起頭來,臉上沒有遊戲的輕浮,反是一派鄭重嚴肅,“忍著,你這裡一年沒用了,我敢亂來嗎?”她說歸說,手上不停,非但不停,進出的幅度更漸漸加大,直至深入全出。

汪顧體內的不耐在如此直接的刺激中得到緩解,嘴又開始哆哆嗦嗦地犯賤,“哈。。。那幸好我沒告訴你是一年半啊。從零六年你生日過後,我就給它放長假了,嘿嘿。。。”她眯著眼,笑得很無力,因為力氣都跑腿上去了。她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緊張成這樣,做了多少個深呼吸也放鬆不下來。難道這就是真愛的感覺?那這真愛也太他媽痠疼了。

師燁裳聽出汪顧的不滿,眉心又皺出個王字,指根粘稠的液體似乎也在提醒著她的無能,她心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遂一咬牙,一閉眼——汪顧當即仰頭髮出一聲悶哼,十指揪住床單,體內死死縮緊,堪稱密不透風地裹住了那兩根所謂的金針。這下可真是不敢高聲暗皺眉了。

“少裝,我沒用力。”師燁裳看著汪顧蒙汗的鼻尖,故意曲起指背,在潮溼的甬道內慢慢滑動。

汪顧扛過一陣直衝顱頂的快感,連換好幾口氣才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也、呵、我也沒說疼啊。。。”她一面喃喃,一面將腿支得更高,大腿緊緊抵在師燁裳胯間,逼得師燁裳不得不前傾下趴。“唔。。。你真行,看著不像能當攻的樣子,其實也不錯,就是先天不足,手太小。。。”環臂摟住師燁裳薄薄的肩背,汪顧笑得迷離。

師燁裳聞言一怔,原本盯在汪顧眼眉間的視線像是被火燙到似的猛地別開,隨即將臉埋進汪顧胸腹之間,一陣零碎的輕吻後,汪顧只覺體內之物驟然來了精神,不論□都挾著火熱的力度,早先緩慢的節奏所去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狂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