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夏也不示弱,“我不覺得這些是垃圾食品,隨便一碗菜都可以供平常家吃一個星期了。”

“我們家是平常人家嗎?!”丁小君臉色很難看。

“媽,能夠加15桌都已經是盡最大的能力了,你真的以為錢可以辦好任何事情嗎?”傅博文接嘴。

丁小君窩著一肚子氣,轉頭看著傅正天。

很顯然傅正天也因為不是海外食品臉色變得很不好,“下次你做什麼事情之前,早點通知博文他們。這次就這樣算了,今天是唯一的半歲宴,誰都不準再多說了,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丁小君忍著氣。

分明是程晚夏的錯,反而現在還是她的不是了!

越想越不舒服。

那頓飯吃得丁小君鬱鬱寡歡,特別是下午安排娛樂的時候,偶爾聽到幾個人在低下議論紛紛說這次的桌席真是奇怪,分明一些是進口的,一些是國內的,品質絕對不一樣,這傅家也太摳門了,這種事情也都做得出來,虧我們送那麼些大禮,還以為傅家這種豪門貴族會擺放多山珍海味的東西,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丁小君最愛面子的人,聽了之後,心裡肯定更不爽了。

她往外走,正好碰到在哄著傅唯一睡覺的鄭素秀。

看著她一身的裝扮,明明就是一個農村人,還穿得這麼的奢華,居然該死不死的和她撞衫,剛剛敬酒那一出就是她故意安排的,現在看著她,更是把所有的氣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陰陽怪氣的說著,“你也好意思出席我們一家人的敬酒宴,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地位。”

鄭素秀抬頭看著丁小君,抱著傅唯一沒有說話。

“怎麼了?啞巴?!你大概不知道,你這一身行頭的錢,夠你賺一輩子了。穿在身上也不怕硌得慌。”

鄭素秀依然沒多說。

丁小君覺得一個人吵著更火大了,面對一個悶葫蘆,那個崩潰,她扯著嗓子吼著,“你傻的啊,不會說話。你以為帶著個託油品賴著我們博文你就有好日子過了,告訴你,我才是傅博文的親媽,我讓他讓誰滾就可以讓誰滾,別以為你能這麼享福一輩子,搞不定後半輩子在哪裡蹲著活。”

鄭素秀抱著傅唯一,看著他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才輕腳輕手的把傅唯一放進了嬰兒車裡面,蓋好被子。

她抬頭看著丁小君,“傅夫人,麻煩讓讓,我推著唯一去裡面的房間,這裡太吵鬧了。”

“我的孫子,你有什麼資格帶走他!”丁小君繼續潑婦。

鄭素秀呼氣,依然平靜的看著丁小君,“傅夫人,我之所以不願意多講什麼,是因為我不想當著唯一的面和你吵,必定你是唯一的祖母,我不想唯一覺得自己有一個這麼蠻不講理的親人。”

“鄭素秀,你說什麼?!”丁小君簡直是氣炸了。

她蠻不講理?!

鄭素秀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婦人就講理了?!

“什麼叫做‘不想當著唯一的面和你吵’?!你把自己弄得這麼高尚你就別待在我兒子的家裡面混吃混喝!”

“我要不要和博文、晚晚住在一起,那不是你說了算,如果博文和晚晚讓我離開,我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走,但是至於傅夫人你,我覺得我沒必要聽你的。”鄭素秀挺直著身體,一字一句的說道。

丁小君氣的呼吸一上一下。

“傅夫人,我一直以為上流社會的富太太都是很有教養很有文化的,沒想到,也和我們農村的蠻婦差不多,原本還很尷尬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現在才發現,也就是跟自己一樣的農村人聚在一起而已,不就是多穿了些皮襖讓人看上去好看了些而已,本質沒變。”說完,鄭素秀就推著傅唯一去了裡面的房間,把房門關了過來。

丁小君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