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聲名,這樣的話傳出去了會怎麼樣呢?”矮小的男子幽幽地說道,就像在說一件事實一樣。

聽到這些,那位陳師兄陰陰一笑,揮手一把開啟玉扇,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這些話雖然是假的,但是從不同的人口裡說出來的效果就不一樣,假如這話真的傳出去了,陳氏世家追究起來,張不名和霍金蟬兩人人微言輕就算有理也說不清了。

霍金蟬聽此一怒,就準備開口大罵,可是張不名卻拉住了他,並傳音道:“先鎮定下來,不要中了他們的奸計,我們一旦先動手,就正中了他們下懷。”霍金蟬聽此,才慢慢平息了下來,可是眼神還是狠狠地盯著那個矮小的男子。

張不名見此才放心下來,轉頭說道:“看來,幾位師兄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這時,陳師兄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當然了,你們兩個膽敢辱罵我陳氏世家,我定要回去告訴家中長輩,定會要討回一個公道。”

張不名一聽心中也不由火冒三尺,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拳頭握得緊緊的,而霍金蟬更是暴跳如雷,但眼前之人分明就是想以此激怒自己,張不名閉上眼睛,臉色幾轉,最後還是壓下火氣,並攔住霍金蟬。

然後才緩緩地道:“那好,我就答應你們的賭注,說一下怎麼賭法。”

矮小的男子陰陰一笑,轉頭和那位陳師兄交換了幾個眼神,傳音了幾下,然後是乎有了主意,便轉頭說道:“我們先把賭注都拿出來,我們這邊是這件獸皮外衣和一塊精鐵,而你們就是全部的丹藥,當然不要妄想不給出足夠的數目,我們可是有調查過的。”說罷,大有深意地看了張不名兩人一眼。

再接著說道:“當然,我們是不能私下賭鬥的,必須要練武場去,我們雙方各派出兩人進行賭鬥,就是我們這邊的陳師兄對霍師弟了,而張師弟你就對上田師兄了,鑑於我這一方的修為較高,所以我這一方必須兩場全勝才算贏得賭注,而你門一方只需要贏得一場便行了。”

看來這幾人還不敢太放肆,畢竟是要到練武場去賭鬥,如果規則太離譜,大家看到了定會有異議的,看來這賭注還有勝算。

張不名思慮了一下,和霍金嬋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便道:“好,我們答應這此賭鬥,那時間呢?”

矮小的男子接著道:“時間就定在明天的早上吧,畢竟要使用練武場是要先申請的,申請就我們去吧,你們只需要明天中午準時到便行。”

“好,明天中午我們定到。”說罷,張不名拉霍金蟬轉身便走。

“兩位師弟慢走,為兄不遠送咯!”陳師兄竟陰聲陰氣的再加上一句。

聽到這挑撥的聲音,張不名和霍金蟬都非常怒火,但還是強忍了下來,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很快便回到了住所,霍金蟬不禁狠狠地大喊:“這陳小子,明天我一定要把他打到趴下才行。”邊說邊做著狠狀,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而張不名倒是早就冷靜下來,不由感嘆道:這修**裡,實力真是很重要,只要你弱小,就會被別人欺負。

於是慢慢地說道:“我們還是先搞清楚對方的實力再說吧,雖然只需要贏一場便行了,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的勝算不大。”

頓了一下,再接著說道:“那個陳師兄,畢竟是大家族的,肯定有不少威力強大的法寶,而且他們一個是練氣後期,一個是練氣中期,都比我們的修為高上一個等級,如果我們沒有對他們有足夠的瞭解,明天就等著把丹藥送人了。”

霍金蟬才漸漸地平靜下來,說道:“師兄說得對,我這就去調查他們修煉的功法和法器,再做一些準備。”說罷,就要向外走去。

“嗯,你就先去調查一下。”張不名把霍金蟬送出門外後,便再次回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