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欠揍?”虞松遠不滿道。

林濤趕緊嘻嘻笑著道,“別急,聽我說完。小韓聽我說你有一個女神叫小雪,她還非要跟我來,要看看小小嫂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老大這麼苦戀。不過,眼見為實,這回我是放心了。她要是看到小小嫂子,恐怕就會主動知難而退的。”

又對林雪說,“小小嫂子,從現在起,我絕對站你一邊,老大有一點不軌,我立馬給你通風報信。”

林雪笑著說:“哪好,我又多了一個同盟軍。不過,我對他是放養,zi you得很!”

“別貧了,說正事。我把你調來,兩邊老人會不會有意見?”

“有意見是肯定的,可我願意到縣城來。場長和副場長都更年期,我和場長在一起,他和我媽聯合起來,和我打架。和副場長在一起,他喜歡教訓人,一晚上全是他在教育我。當年跟隨張愛萍將軍打天下的戰鬥歷程,他會先回憶一遍。咋天說過的所有道理,他都要一一重新說一遍。我是真沒轍了。”

“我大、我小爺更愛教訓人,我媽和小嬸也愛嘮叨。”

“那不一樣,我送了這麼重的禮,咱大咱媽、咱小爺咱小嬸,就是教訓或嘮叨幾句,那也是表揚和鼓勵,最狠的也就是激勵!”

“你臉皮真厚。是我大和我媽,我小爺和我小嬸。”

“無閒齋幾個大字誰寫的?”

“我大。”

“天,絕對蘇北第二,全省怕也找不著第一了。怪不得你字寫得好,文采也好,原來都是家學傳承啊。”林濤嘖嘖稱歎,見林雪到廚房去忙了,便又問,“老大,莫萬英是你扳倒的吧?”

“這你也能知道?”

“老大,你很不仗義,幹嗎我不叫我。你以為鹽場在千里灘塗裡,就一定很偏僻、很閉塞是吧,才不是。省裡的情況,鹽場都比縣裡先知道。”

“你怎麼會想到是我扳倒他?”

“莫萬英什麼人?我聽林場長和錢副場長說過,這小子白道**通吃,是東南和華東諸省有名的商界風雲人物,混世大魔王。他的保安都招的部隊退伍偵察兵,很能打。這麼個厲害人物,橫行華東和東南數省多年,公安要是能拿到證據,早辦他了。”

虞松遠將行李箱拖了出來,“你們要出遠門?”林雪正好進來,看見便驚問道。

虞松遠握著她的手說,“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和林濤要出門一趟,如果事情辦得不順,我們辦完事就直接去學校。暫時不要和其他人說,到時我會給你打電話。”

林雪冰雪聰明,眼睛卻紅了,“你們有任務,我不攔你們。答應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兩人將行李搬到車上,見林雪有點不捨的樣子,虞松遠便又抱住她的肩膀,親吻一下她的頭髮,並拍拍她的背。

林濤向林雪擺擺手,兩人駕車順著204國道,加速南去。

路上林濤一直抱怨,“這些天在鹽場把我憋死了,正沒地方撒氣呢,該他媽這個老小子倒黴。不過,你搗毀這裡的莊園,又在204國道打了兩仗,竟然都沒有叫我,讓我非常鬱悶。”

虞松遠解釋說,“之所以沒叫你,是因為他把能打的人都撤走了,剩下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貨sè。但金甌就不一樣了,他的這個灰sè別動隊到底是什麼成sè,我們一點不瞭解。絕不是一批亡命之徒,這麼簡單。”

“老大,我有點明白一號為什麼要親自安排我們探家了,和龍山一樣,我們只是龐大計劃之中的一部分。與這些亡命徒、販毒品武裝、反革命武裝作戰,地方公安是要付出重大犧牲的。”

“我在204國道和鹽瀆郊區乾的兩架,你是怎麼知道的?”

“廣播啊,你沒聽啊。我一聽死了這麼多人,而且玩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