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的千夫長能夠在這第三軍站穩腳跟,拿著李冬鐵定的會受到提攜,成為第三軍的“二把手”。

“你,你竟然殺了郭毅?”剛才才正在和郭毅談笑風生的另一個百夫長,站起來指著張凡的鼻子道。

“完了,大人。你殺的郭毅是一個大人物的兒子。”李冬連忙想起這茬來,看著懷中的那面銅鏡,此刻卻成了燙手的山芋,摸,摸不得,碰,碰不得。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此刻的李冬變成了一個苦瓜臉,讓張凡看起來又可氣,又可笑。典型的牆頭草,但是不得不讓人承認此人心地善良,頭腦靈活。

張凡冷笑了一聲,道:“我可不管郭毅是誰的兒子。我今天不僅要殺郭毅,我還要殺你!”說完,張凡舉起手中凌尊劍,消失在眾人眼前,那名百夫長一驚,剛要祭出護身罩,卻見張凡閃到他眼前,對他冷冷一笑,一劍劈下,當場命殞。他可不是元嬰期,所以只有一條命,死了就不可能活了。

張凡連殺兩名百夫長,令眾人心驚膽寒,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啊。剩下小部分還在觀望、猶豫計程車兵一看,便知道這新上任的千夫長不好惹,此刻只能聽他的,先去站隊。但是張凡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不聽命令者,死!”張凡冷酷如同死神般的聲音,飄蕩在這片天空。一道血箭飛揚而起,一名觀望計程車兵,頭顱高高飛起,眼中逐漸的散失掉神采。

“三心二意者,死!”冷酷的聲音再次飄起,令眾人心驚膽寒。一個急急忙忙跑過來剛要站在隊伍中的人,只覺眼前一花,頭顱飄在半空中,雙眼瞪的大大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殺。

“不尊軍官者,死!”

“不尊紀律者,死!”

“不重兄弟者,死!”

“不……”

張凡冷酷的聲音飄在上空,伴隨著的,是血雨,和飄散的頭顱。張凡每說一句話,就有一大堆士兵被砍去頭顱。張凡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不停的出現在犯大錯的人的身上,然後這個人被張凡砍去頭顱。

一百多具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血液都快要凝成了一條小河。張凡隻身站在屍身血河上,像一尊大殺神,口氣冰冷得道:“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千夫長,在你們腦中的千夫長,只能有我一個,聽的命令,也只有我的命令!不聽令者,殺。”

“殺!”

“殺!”

“殺!”

張凡緩步走到眾人身前,看著眾人眼中帶著敬畏的神情看著自己,和一絲絲恐懼,但是更多的是失落,是那種沒有理想的失落。雖然張凡剛來就是這麼殺伐果斷,但仍改變不了這第三軍的情況,只能整頓一下紀律和不聽命令者而已。

因為,這支軍隊,缺少了軍魂。

張凡看了看他們每個人眼中那缺失光芒的眸子,沒有來得產生一陣心悸。

“我不確定是否能夠引領你們走向輝煌,我不確定是否能夠讓你們大富大貴,但是我能確定的是,你們能在戰爭中存活下來,你們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不用天天的將頭顱提在腰帶上。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

眾人聞言,紛紛抬起頭來,似乎對張凡的話,產生點了興趣。

“我不確定你們能偶是否活到明天,但是我能保證,今天你是精彩的,你是最強的。我知道,原先這第三軍,乃是整個士官手下最強悍的部隊,不,乃是整個大將軍的手中,最為強悍的部隊。這些都是我們曾經的輝煌。可是你們看看現在的你們,究竟成了什麼樣的鳥樣了?一個個精神萎靡,衣冠不整,沒有戰鬥力,曾經最強的第三軍哪裡去了?都回到你們娘們的被窩裡去了?如果這樣,都回家去抱著娘們孩子做炕頭得了。我們第三軍可不要這種廢物,我們要重新奪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榮譽,第三軍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