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晚上一個人也沒關係。”

夏時諾腦袋一縮,“別,別,姐,小薔姐,我錯了,我立馬吃飯還不行嗎?”

夏時遠看的忍俊不禁,夏時諾嘴皮子死溜,偏偏夏時薔治他一治一個準,夏時諾的同學一個個看的也是忍俊不禁,這夏時薔就是夏時諾的剋星,多少女孩子被他這張嘴惹哭,偏偏這人還不為所動。

夏時諾吃了幾口,突然想到,“小遠,你們不是都準備回村常住斷時間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時遠沉吟片刻,“有點事要處理,回去給你細說。”

夏時諾一聽就知道現在場合不方便,也不多問,大口大口的開始吃飯,結果夏時薔一個眼刀費過來,就換上了平常的速度。

學校食堂的環境並不好,沒有凳子和桌子,只有幾排長長的石板,上面鋪的瓷磚,學生在這兒吃飯都是站著,所以吃飯的速度跟家裡比都相對的比較快,更不用說一些特別愛學習的學生,用有些人的話說,他們吃飯的速度簡直就是割了脖子灌得,灌完了在安上,再形象不過了。

不過夏時諾明顯不在其中,不過大夏天也是夠熱的,看三人在那兒等他,他還是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夏時諾把夏時遠三人領到宿舍樓下,自己就跑到班主任那裡拿假條和批准條,他們白天除了早自習下課時不許回宿舍,而且午休的時候也不能出教室,他這中午來宿舍收拾東西,必須有班主任的午休假條,交給巡查的老師,進宿舍還要班主任親自寫個批准條人家才給開門,宿舍門他自己就有鑰匙。

夏時遠一聽這程式嘴角一抽,他上學回個宿舍可沒這麼麻煩過,這學校的規定果然夠變態的,看著夏時諾跑遠的背影,只能替他默哀,學校午休只能趴在課桌上睡,果然夠苦逼的。

夏時諾沒讓他們等多長時間,只是明顯是跑著過來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這大熱的天,衛奡只是站在這兒就汗水直冒,夏時遠不時就給他擦擦,別說他跑來跑去的,夏時薔看了心疼的皺皺眉,拿出紙巾,將他臉頰和脖子上的汗珠一點點抹去,夏時諾還嘿嘿傻樂。

等幾人將東西收拾好的時候才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夏時諾搬來的時候已經是夏天了,東西本來就少,當時李雪琴怕他冷拿了薄薄的褥子,他也沒用上,一直就是指鋪個涼蓆,蓋得也只有毛巾被,他住校每個星期還會回家一回,鞋子除了腳上的也就兩雙,衣服幾件,簡單方便,夏時薔根本不用動手,夏時遠和衛奡就拿完了。

等他們到家的時候,夏紅兵和李雪琴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做了一桌的飯菜等他們回來。

這是夏紅兵和李雪琴倆人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遠門,而且還是夫妻倆都出去,連具體哪一天回來都不知道,家裡最穩重的三個孩子,一個上學,倆個跟他們一塊兒,想想夫妻倆就有點擔心夏時薔和夏時諾在家的生活,夏時諾還是個不省心的,這萬一有點什麼事,他們離得這麼遠沒人通知也不知道,特別是李雪琴想想就焦心。

夏時遠耐心勸道,“媽你就放心吧,這不是小薔在嘛,要是有什麼事小薔都勸不住他,就算我們在也沒用不是,而且這麼多年不也沒什麼事,哪會我們就出去幾天就出事了。”

李雪琴一想有理,要是小薔都勸不住,他們在估計也沒用,只是,等到夏時諾晚上回來再三跟她保證,她才放心不少。

他們做的大早上六點多的汽車,就算家離車站計較近也得五點起床起來吃點飯,不然坐車胃空空的不舒服,他們一家早飯又不習慣外面買,所以只要夏時遠在家,不是李雪琴做就是夏時遠,主要是平時夏時遠和衛奡起得比較早,夏時遠做飯,衛奡還打下手,所以李雪琴做的次數比較少,她那倆好姐妹就這事,不知道羨慕了多少次,說她們有這麼個兒子做夢都要笑醒了,她每次嘴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