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抱拳道。

“將軍大度!”,那些騎手也是跟著喊到。

“你們這一支騎隊凝聚力我看就很好。”,瀘湛笑道,“來此地是為了公事?”

“回將軍,因為我們軍營就在不遠處,按照朝廷新下的律令,每間隔兩個時辰,軍營周邊就要派出一支騎隊四處巡邏,這個點剛好輪到在下,想不到能在這遇見虎烈將軍。”,高順回答道。

瀘湛點了點頭,隨後拿出那一幅畫像攤開,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見過畫中之人?”

高順看了看畫像,眨了眨眼,又湊近看了些。

“如何?”,瀘湛問道。

見其未曾答話,瀘湛便輕咳一聲,高順立馬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那就有點麻煩了。”

“不知畫像上的是公子還是姑娘?”,高順問道。

“我師父獨子,你說是男是女?”,瀘湛笑道,隨後朝遠方看去,翻身上馬。

“就不妨礙你們公事了,瓜錢我已經幫你們付過了,應該還有餘,不夠再去拿,辛苦了諸位。”

“謝過將軍!”

眾人聲音如雷。

高大年輕人揚長而去。

待那道身影已經遠去多時,高順一邊吃瓜一邊回想起,剛剛將軍說的是自己師父的獨子。

高順回頭問道:“扒手!我們這位虎烈將軍是不是叫瀘湛?”

被稱為“扒手”的一位漢子應了一聲,這傢伙以前是偷竊為生的,最後迫於生計,又因為體格還算不錯,所以就來參軍了,進了軍營之後,雖說日子苦,但是待遇還算不錯,品行也改了不少。

“是的嘞,我們這位虎烈將軍那叫一個年輕,比我們不知道小上多少,據說他的師父,正是京城那位大名鼎鼎的鎮南王呢。”

高順愣了愣,將軍師父是鎮南王,那剛剛將軍找的不就是少王爺咯?

高順把臉“啪”的一下埋進西瓜裡,來回磨蹭。

“完蛋了,我竟然問少王爺是男是女,高順啊高順,你膽子還真他孃的大啊!”

走走停停,瀘湛出了曲州,來到了一處客棧外,路邊不遠處便是一條小溪流。

瀘湛拴好馬,徑直走向客棧。進了裡頭,沒等那櫃檯漢子開口,高大年輕人便是將軍符一把壓在臺子上。

消瘦漢子立馬就閉嘴了。

“我不住店,簡單幾個問題,我問你答,不要試圖隱瞞欺騙,不要支支吾吾,明瞭的給我回答就好。”

消瘦漢子連忙點頭。

瀘湛拿出畫卷。

“認識嗎?”

消瘦漢子一看,搖了搖頭。

瀘湛想了想,又問道:“你想象一下畫中人帶斗笠的模樣。”

消瘦漢子照做,不由得心中一驚。

好像還真是!這訊息是誰傳出去的?這麼快就傳到官家耳朵裡了?眼前這傢伙莫不是來抓自己的?

消瘦漢子猶豫了一下。

瀘湛眼睛眯起,輕輕在前臺一拍。

咔嚓一聲響,整個櫃檯橫向裂開一條大縫。

消瘦漢子立馬跪在臺子後面,顫聲道:“小的罪過!小的罪該萬死!不應該隨意收人錢財讓無關人士住店的,銀子都在這裡了,還請大人過目!”

漢子顫顫巍巍的將錢袋子放在櫃檯上。

瀘湛冷哼了一聲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是不是身邊還跟這個道士?”

“的的確確,他們就沿著這條官道離開了,應該是進了左邊的山裡。”,消瘦漢子說道。

“真不老實,鎮南王府少王爺的錢你也敢收?念你此次指路有功,私自讓他人住店的這事,回頭自有人找你算賬。”

鎮南王府?少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