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力一甩,氣力之大,將那暫且扣住槍身的符豪提了起來,然後自己奮力一躍,從馬背上脫離,舉起長槍就要重重砸向地面。

符豪立即鬆開了李沐春的長槍,以力借力整個人飛了出去,然後緩緩落地,依然是雙刀一前一後,刀尖直指眼前的李沐春。

“氣力可化而為小,亦可徒然增大,你的武學境界必然在我之上。”,符豪緩緩說道。

李沐春以左手高抬,槍尖點地,右腳跨出一步,微笑著回答道:“符將軍過獎了。”

兩人在戰之時,瀘湛那邊,因為實力相差過於懸殊,使得闕飛成一退再退,都已退入兩軍交鋒的亂軍之中。瀘湛一槍放倒兩個想來增援的騎兵,然後單手舉槍掄圓,重重砸向闕飛成,誰知人群之中殺出一對雙鉞來,其氣力竟是絲毫不亞於瀘湛。

冷義的突然出現,使得闕飛成有了喘息的機會,立即調整好身形,手中長刀直奔瀘湛下盤。

瀘湛見狀一個用力,冷義一驚,自己剛剛竟是不禁膝蓋稍曲,只不過立馬腳尖一擰頂了回去,瀘湛只好抽出長槍,與二人拉開了距離。

“多謝冷將軍相助!”,闕飛成說道。

冷義點頭看了一眼闕飛成,然後視線又移向那位手持長槍的高大男子,疑惑道:“為何我大申的虎烈將軍會出現在敵軍陣中?”

“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闕飛成搖了搖頭道。

冷義盯著那位玩弄手中長槍的高大男子,說道:“既然已經為敵對,那麼就不必再念昔日舊情,否則你我只會葬身於此!”

闕飛成咬著牙點了點頭,感慨頗多,以前還在軍營之中見到的年輕有為的男子,如今卻是刀劍相加。

“虎烈將軍武藝超群,別怪我們以多勝少。”,冷義緩緩說道。

瀘湛自然不在意,舞動著手中長槍,“無妨。”

仁城之外,已是殺聲一片,沙塵漫天,叫喊聲馬蹄聲不絕於耳。

夏妙淳這邊已然將那邊戰場收入眼中,只見其雙眼放光,還時不時看向一旁的禹承。

禹承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只得苦笑著點頭道:“我承認,在下之前的確是眼拙了,主公這下可滿意了?”

夏妙淳哈哈大笑起來。

“我夏妙淳的眼光可不差的。”

禹承只是笑了笑,沒有作答。

在軍隊稍顯後方,李奇帶著女兒騎馬稍微靠前了一些,見到了那首開的戰場上,那一位繡袍銀甲,手持長槍的男子十分引人注目,他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一位初登戰場的戰士,反而像是一位飽經戰爭洗禮的將軍,應對的是那樣得體。

李奇笑著說道:“那位就是我女兒看上的男人,不錯嘛。”

李雙眉眼飛舞,雙手環胸道:“你女兒眼光不差吧?!”

“眼光是不差,但是也得人家願意才行呀。”,李奇笑了笑。

李雙如同洩氣的皮球,一下子情緒有些低落了下去,逼了許久在說出那麼一句:“不能強求的,李公子他好像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

“哎呀呀,那還真是可惜了,為父都在想,如果你真嫁入那鎮南王府中,為父一定與那鎮南王聊得來呢。”,李奇眯眼笑道。

李雙趴在馬背上,“那父親還是好好想著吧。”,隨後又緩緩起身再次看向那位正在戰場上廝殺的男子,笑了笑。

“即如公子這般的男子,天下哪位姑娘無不心心念念?”

拒虎城之下,夏妙淳抬眼看去,能夠清晰的察覺大申邊塞督軍張紹的那一道視線,頭也不回的問道:“如何?”

禹承回答道:“就等主公一聲令下。”

“好!”

夏妙淳調轉馬匹,對著身後的那萬千雄獅,舉起手中長劍,激昂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