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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焉也就是李焉,他就是一個種地能手,沒有飯吃的時候,被逼著搶奪糧食偷菜,那也是被逼迫能手的。要說這能手裡手,李焉還是挽起褲腳下地去,牽著家裡的老水牛,在田地裡一干就是半天整天,直到家裡送來飯吃,李焉這才洗洗黃泥巴去吃飯,到了晚上就睡覺,什麼也不想。秦兵來了,氐族人一臉茫然,這還是原來的氐族人嗎?原來的氐族人是在成都有一些,可是這些氐族人早已和李焉這個老家夜郎郡的人一樣給成為成漢皇帝的李姓給洗腦了,只知道有姓李的皇帝,別的都不知道。
氐族人就像傳說一樣,到底和漢家人有什麼區別,一時半活兒知道不得。只有官家才知道底細,管家才知道哪些原來是氐族,哪些原來是漢族或者別的部族。這些部族變來變去,最後變窮的就成了李焉這樣。什麼也別想,李焉不能想老婆孩子,不能想家中父老。可是這搶奪一起,就知道自己是土匪了,就一直沒有把自己當作什麼農夫。反秦有飯吃就反秦,現在反晉有飯吃就反晉。不能反秦也不能反晉就反周,這姓周的如今已經是個土皇帝。反是要反,可是連對手到底是不是周仲孫都成為一個問題。李焉過去見到過的那個大官,他也可以冒用周大人的名字啊。
是誰都可以想一想,在這打仗的年頭,原來有一個大官名頭很響亮,可是事情忽然一變,這大官好像失蹤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之後,沒有他的任何訊息,這時候大家六神無主沒有帶頭的,或者就是有少數人想做帶頭的,所以借用了這原來失蹤的大官人的名姓呢。指不定,李焉見到的就是借用周大人名頭的另外一個人物。這個人物當然有他的過去,他本身也是一個半個人物,因為借用一個完整人物的用處比用自己的半個名頭的用處多,所以就暫借借用一下,這半個名頭遲早也是要給自己正名的,正名是為了讓自己的名頭超過前面人物的名頭。
誰會借周大人的名頭,當然也就是晉朝的半個大人了,這半個大人到底是誰,會不會是哪一家的?李焉才沒有這個感覺,李焉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有這個感覺,在打仗的年代,人的名頭都是打仗打出來的,沒有打仗的人想借別人打仗的官家的名頭,那也是吃了錯藥,很快就會被藥麻翻。
這年頭,真不能站錯隊伍,站錯隊伍的代價是慘重的。基本上,李焉只能站一次隊伍,這時候是特殊時候,沒有讓他站隊伍的時候,這時候沒有誰來逼迫他站隊伍,說不定兩方都在準備讓他站隊伍。
可是李焉已經死去了,周大人可能有真假,李焉同樣也可能有真假。李焉假在他太過平凡,他就是一個永遠也稀泥巴扶不上牆的莊稼漢,假在他別當作不需要站隊伍的一個地方,他和他的隊伍都是這麼渺小,既不代表進步力量也不代表落後力量。李焉的假在於秦國和晉國都瞧不起他,瞧不起他隊伍裡所有的人,他們統統都是奴隸,只是一群給秦國和晉國都得做工具的奴隸。在秦國人和晉國人眼裡,他們就是馬就是牛羊。說得難聽,就是一群骯髒的豬!
奴隸是沒有自由的,要砍手就砍手,要砍腳就砍腳,要砍頭就砍頭。奴隸看見奴隸被砍頭,不僅不用難過,還得高興少了一個一起吃食的豬。主子覺得奴隸多了的時候,奴隸不是越多越好,主子覺得奴隸少了的時候,奴隸越少越好。
只是古代啊,百姓養不活自己的子女,就是得要把子女送出去,送或者賣。送是自己親手送的,賣是轉手了成為商品以後,販賣的人是在買賣。這個年頭,家裡有一群養子僕人的,多得是人家,不過,原來這周大人的家裡特別多而已,所以借用他的名頭,等於就是可以掌握更多的權利。
李焉隊伍裡不這麼幹,因為李焉還沒有這個權力,李焉也不想有這個權力。他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