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她。

“莫將軍這是貼身保護本宮?”

莫蔚塵眉眼不動,只任她怎麼質問。

不過,林知也並沒有質問她的意思就是了。

“你大可不必再費任何心思在我身上。”林知世望著她笑了笑,“我一個人在這宮中不過是掛名皇后,還是個寡婦,什麼也做不了。”

莫蔚塵挑眉,“你有自知之明便最好,反正,只要再過三天……”猛然驚覺失口,於是沒有再說下去。

“三天?”林知世卻捕捉到她話裡的重要線索,隨即臉色變得難看,“難道遷王連三個月都等不及?先夫屍骨未寒……”

第2卷 第157節:正太小皇帝的遺詔

莫蔚塵譏笑一聲,“屍骨未寒?誰在乎?他在位期間可有立過一件為國為民的功績?沒有!”

這句話林知世聽來覺得刺耳極了,心下一怒想斥駁,卻只是笑了笑,平緩地說,“那依你看誰曾立過功績?遷王?他的功績是建在別人屍骨上面!”

“一個好人未必是一個好的君主,一個好的君主未必是好人,一個好人能為百姓做的事卻遠遠及不上一個好的君主。”

莫蔚塵說完足尖一點運輕功飛身而起越過圍牆。

林知世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圍牆的那一面,細細品味著她方才的那句話,她說的很對,一個好人未必是一個好的君主,一個好的君主未必是一個好人,可是一個好的君主能為百姓做的事比一個好人能做的遠遠多許多……

她對遷王從來不置可否,可是自從他和鬱北舟聯手犧牲秀池以後,她與他便立場明確,是敵非友。

遷王會是一個好的君主?

林知世想著輕搖了搖頭,不盡然,他雖然胸懷天下,可他太自負,自負往往會令一個君主變得殘暴。

三天後,是正式確立登基人選的日子。

在這一天,甚至比鬱子落的葬禮更為莊嚴隆重。

所有人都惶恐地期待著另一個開元盛世。

滿朝的文武身著官服排列站立,宮裡的宮女太監以及侍衛都仔細小心地侍候著,不敢稍有怠慢。

第2卷 第158節:正太小皇帝的遺詔

從御前殿階前望下去,橫列成陣的臣子和侍衛,人人臉上帶著一股威武森嚴,卻又有些逆來順受的服從。

在古時的朝代便是這樣,一個君主成了萬民的精神圖騰,只有他才能主宰整個天下的命運,天下的興衰榮盛全系在這個人的身上。

聲面隆重,可是林知世今天卻沒有來。

各人皆目不斜視,可是又在翹首以盼。

終於,皇后款款而來,她暗紅宮袍,萬眾矚目卻從容不迫,看不出悲喜,只像是來參加一場儀式。

遷王在階上居高臨下地看她,有種君臨天下一覽眾山小的霸氣。

她拾階而上,走到與他一致的高度,那裡已經安排好了位子,只等她就座。

其實遷王要她今天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畢竟她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在百姓心中仍有一席之地,當然,有一席之地的是皇后這個頭銜而不是林知世本人。

遷王面對眾人朗聲說道,“昱帝少年早逝是百姓心中之痛,這已是事實,國不可一日無君,當務之急便是天聚皇朝需要一位新的君主。”

聽到這裡,底下的臣子已經開始交頭接耳。

林知世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走到遷王身邊,與她站在同一的高底看著底下的人們。

遷王看她反常的舉動,隱隱覺得有些不祥的預感,可是轉念一想,事至如今,她還能有什麼招術?

這天下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任她是個皇后也再沒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